這都算什麽,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安然在親他老婆。
依她看,安然不是得了什麽人群接觸綜合症,而是得了什麽賴皮症或者是野蠻症。
“那是我睡的枕頭,麻煩你别把病菌弄在上面,很惡心!”米小加沖安然大聲道,示意他節制點。
誰知安然變本加厲,親得更“狂野”,那個--樣子令米小加不忍觀瞻。
最後她看不下去,唯有出了卧室,無力地坐在沙發上。
她看向平坦如初的腹部,小聲道:“寶貝兒,将來你生出來,千萬得正常一點,别像裏面那個男人,不然我不要你。”
孩子當然不可能回答她,她又進行了一番愛的胎教,一邊看電視打發時間。
直到有食物的香氣從廚房方向傳來,她才起身走到廚房門口。
隻見安然系着圍裙在廚房忙得很觀樂,他甚至在哼小曲兒,一邊不停-的扭臀,似乎做飯炒菜是一件很快樂的事。
不是得了什麽别扭的病嗎,怎麽一會兒功夫,安然居然從憂郁暴燥的王子變成花花公子?
米小加看得目瞪口呆,不知要用什麽樣的形容詞來表述她此刻複雜的心情。
“孩子他媽再等等,很快就可以吃午飯了。”安然說着,朝米小加飛了個媚眼。
米小加神色木然,她轉身折回客廳坐下,用力掐了一回自己的臉。
有痛感,不是在做夢,這證明她家真的來了個精神病人。
算了,她還是避避吧,這地方留給安然。
她匆匆走進卧室,想找自己的手提袋,卻遍尋不着。
“孩子他媽在找什麽?”安然的聲音突然響在米小加身後,再吓她一跳。
“沒什麽。”米小加平複了表情才回道。
“讓我猜猜,是不是在找這個?”安然說着從廚房擰出她的包,扔回她手中。
米小加接過,卻是一個空手袋,錢包不翼而飛,顯然是被姓安的拿走。
“你把我的錢包藏哪兒了?!”米小加聲色俱厲地朝安然問道。
“小心你的脾氣,别動了胎氣。”安然适時提醒,他指向自己的口袋:“錢包我幫你收好了,你現在有孕,不宜外出,需要什麽我幫你買就行了。”
他說完走出卧室,再跑進廚房忙碌。
米小加煩惱地抓頭,她揀起自己被摔壞的手機,“生氣”二字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懊惱。
“薩薩,我想去你那兒玩,你在家嗎?”米小加想了想,給格薩薩撥了個電話。
如果格薩薩在家,她可以乘計程車前往,到那兒再付費。
“沒,我在蕭家,現在不方便說話,我先挂了。”格薩薩說完,不給米小加回話的機會便挂了電話。
米小加不甘心,再撥給宮姒。
誰知是洛城接的電話:“米小加,你結婚了就别來煩我老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