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。她以爲,米小加大概的意思是曾經對安然動過一點點感情,隻是來得快,去得更快,美麗的愛情氣泡才成形就已經破滅。
怔了片刻,安然才回道:“我不是玩感情遊戲……”
“那安總是想和米小姐天長地久嗎?”莊俏打斷安然的話問道。
安然再次恍神,不知如何作答。
他沒想那麽遠,天長地久這東西他不相信,像洛城有可能跟一個女人天長地久,他卻做不到。
他遊戲人生成了習慣,喜歡周遊在衆女人當中,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停止獵奇的腳步,相信米小加更沒有這種本事。
或許,這就是米小加所要表達的意思嗎?
米小加需要的是一個好男人,他偏偏不是這種男人。
看來,還是旁觀者清,一語道破他和米小加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。
“米小姐這樣的女人容易認真,偏偏安總什麽事都是用來玩。感情也好,女人也好,都是安總遊戲人生的參照物。安總和米小姐真的不合适!”莊俏一字一頓地道。
“也許吧,還是你看得通透,我和她之間的差距太大,人生觀和價值觀都不同,我給不了她想要的東西。”安然失魂落魄地應了一句,好一會兒他才回神,示意莊俏回去休息。
莊俏臨走時看向安然,隻見安然呆坐在原位,像是受到不小的打擊。
她不過是說了一個既定的事實罷了,安然既然喜歡遊戲人間,爲什麽還看不破這個道理?
安然這一宿沒能睡着,他第一次仔仔細細地思考自己和米小加之間的不同,也回想起自己和米小加相遇的經過。
越想他越覺得自己放棄米小加會很可惜,可是最後思考的結果,他發現莊俏說得很對,他給不了米小加想要的任何東西,也許有愛情,也許還有婚姻,既如此,他還有什麽立場纏着米小加不放?
一個星期後,靡夜。
“奇怪了,最近安少怎麽不來這兒了?”洪晨拉着張曼如聊天,音量故意加大,其實這話是想問米小加。
畢竟上回安然來這兒找米小加後,米小加說了一些話,那之後,安然再也沒在這裏出現。
正在擦桌子的米小加聽得這問題動作微頓。說實話,安然不來這裏,這裏少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。
以前隻要安然一來,他周遭定是有許多莺莺燕燕圍繞,再加上他本人那隻最大的花蝴蝶,是以走到哪裏都招人眼球。
他沒來這兒,感覺像是冷清了不少。
也許是又在什麽地方遇到了美麗的姑娘,有了新的獵物,所以這地方就不願踏足了吧?
正在米小加恍神的當會兒,門口突然間沸騰,她聞聲心跳不覺加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