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icle一點也不着急,他折回沙發坐下,好整以暇地等着宮姒被人“送”回來。
不一會兒功夫,宮姒确實被幾個黑衣人“送”到Micle跟前。
宮姒隻恨自己沒有格薩薩的身手,把這些該死的隻知道欺負她這個弱女子的王八羔子剁個稀巴爛!
她美眸噴火,怒瞪笑得花枝亂顫的Micle,咬牙切齒地道:“有一天你别落在我手上,否則我找十個老富婆把你伺候得服服貼貼!!”
Micle見宮姒動了真火,好像不是在說笑。再想起關于宮姒這個女人的一些光輝事迹,他突然覺得還是别得罪這個女人最好,不然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。
他忙收起笑容,端正顔色,輕咳一聲道:“小思思,别這樣,我隻是就事論事。要知道,我也不過就是靡夜的一個小小員工,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老闆交待的,我們老大說,要公事公事。小思思跟了我們這裏最貴的男人,好歹得付了錢銀才離開吧?”
宮姒氣得鼓起了腮幫子,像是脹氣的青蛙,Micle好不容易好忍住笑意,看向攝像頭的方向,不知某男看到宮姒的表情,是不是很痛快。
坐在屏幕前的Eben正在喝咖啡,他的視線就沒從宮姒的臉上移開。看到宮姒生氣,他就是這麽快活。
既然然要進他的地盤,當然得付出一點代價,好讓姓宮的知道,這可不是什麽人都能來的地方。
那廂宮姒生了好一會兒悶氣,冷聲道:“你如果想勒索我,我勸你打消這個主意。我一文不名,賣了我也賣不了兩個子兒。那麽多的富婆不找,爲什麽你們偏偏找上我?!”
“小思思,你想多了,我們真的隻是和你就事論事。就算我很喜歡你,也不能拿自己的工作說笑。如若不然,我們老大在我出靡夜的一刻就會把我砍成十塊八塊,扔到江中喂魚。我也很難做人!”Micle說完,作無奈狀。
宮姒沒作聲,直直地看着Micle。
Micle被她看得頭皮發麻,不解地問道:“怎麽這樣看我?”
“你的中文不是不好嗎?爲什麽這麽快就說得這麽溜了?!”宮姒冷眼打量Micle,越看越覺得這是一隻扮豬吃老虎的的貨色。
敢情一開始,Micle就設了一個套?而她傻傻地往裏鑽,還不知究竟,活該被人壓着打。
最氣人的是,她消失兩天,格薩薩居然都同來找她,怎麽可能這樣?
Micle假裝聽不到宮姒的疑問,忽視她的問題,接着又道:“我們其實算你很便宜了,就是以陪-聊一晚清算。一晚一千萬,三天就是三千萬。鑒于你是第一個讓Eben賠身的女顧客,我們老大大發慈悲地給你打了個9.8折,也就是2940萬!你如果不要發票,可以給你湊一個整數,也就是2900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