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毀了,他要米小加那個死女人賠他的臉!
宮姒輕拭安然額頭的傷,那是指甲刮過的血痕,她柔聲回道:“沒事,還是很帥。”
安然一時激動,抱上宮姒的腰道:“宮記者就是溫柔,比姓米的母夜叉好太多了。那個女人不隻長得醜,脾氣差,還有暴力傾向……”
“放開宮記者,否則我跟你沒完!!”米小加一見宮姒被輕薄,急得沖上前踹安然的臀-部兩腳。
安然不得已才放開宮姒,轉身還想和米小加打架,格薩薩忙擋在兩人中間道:“你們兩個有完沒完!當務之急是解決宮姒的事,你們倒好,還有心思打情罵俏……”
“誰跟他打情罵俏了,我恨不能一刀挫死這個色-情胚子!”米小加火大地打斷格薩薩的話。
格薩薩哪隻眼看到她跟安然打情罵俏,她跟這隻孔雀男苦大仇深,乃不共戴天的仇人!
“是薩薩口誤。小祖宗,你的臉受傷了,趕緊去擦藥,要是毀容了,以後怎麽嫁人?”宮姒柔聲道,知道米小加吃軟不吃硬。
米小加果然回複常态,轉眼忘了剛才自己在生氣,正想回房找藥,誰知安然煽風點火:“人家毀容也比她好看,這輩子别想嫁出去,瞎了狗眼的男人才看得上這麽醜的女人吧?”
宮姒和格薩薩同時看向米小加,隻見米小加走進廚房,再出來她手中拿了一把菜刀,吓得宮姒直抽冷氣。
安然更是直接躲到了格薩薩身後,就怕米小加突然拿刀砍人。
現在的女人太可怕,尤其是這個屋裏的米小加。爲了他的小命着想,他以後還是别來這個破地方。
宮姒和格薩薩也嚴陣以待,眼睜睜地看着米小加拿着菜刀朝他們步近,宮姒的手心更是冒冷汗。
米小加走到宮姒跟前,沖躲在格薩薩身後的某隻男笑眯眯地道:“這也叫男人?”
說着她轉身,坐在沙發前一刀拍下……
宮姒和格薩薩好奇地探頭看去,卻見米小加正在拍大蒜,隻是她拍大蒜的樣子有點猙獰,看起來确實有點恐怖,當然是把蒜頭當成安然。
“你幹嘛呢?”宮姒不解地問道。
“家裏有病毒,我要用大蒜消毒!”米小加在回眸掃一眼躲得很遠的安然,淡聲回道。
安然背對房門,反手摸上了門柄,随時打算奪門而逃。
該死的女人,竟敢說他是病毒,米小加這個臭女人才是病毒,人人得而誅之。
“安少,回來吧,我有事要說,是大事。”格薩薩看出安然想逃跑的事實,直接上前把他拉回客廳。
她再上前搶下米小加手中的菜刀,手拿菜刀指向安然道:“安少,你坐下!”
安然吞了吞口水,不敢有異議,乖乖地坐在沙發上。
米小加見安然坐在自己身邊,很不滿意,正想發飙,格薩薩卻突然拿刀指着她道:“你們兩個給我乖乖坐好,如果不聽話,我挑了你們兩個的腳筋手筋,變成廢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