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姒被這麽一推,瞬間離了老遠,她跌跌撞撞,直抵浴室門才勉強站穩。她把握機會,拉開浴室門便跑了出去。
洛城見狀一愣,急步追了上去。
該死,他居然給女人創造了逃跑的機會。
宮姒往前飛奔,洛城的聲音如影随形:“宮記者,你想想自己有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?!我是你的合法丈夫,就算摧殘死你,法官也隻會說你是嗨到死!”
宮姒急着逃跑,像盲頭蒼蠅的她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跑進了卧室,當下苦了小臉。笨啊,她應該往外跑,怎麽跑進了卧室?
“看來宮記者确實很喜歡床,爲了配合你,今天咱們就在這個古老的運動場所進行一場摧-殘運動!”洛城譏诮的聲音近在宮姒身後。
宮姒背抵梳妝台,倏地回眸,緊張地吞了吞口水:“你,你别過來!再過來一步,我,我會下毒手!”
她的手摸梳妝台上摸,終于摸到了一件東西,好像是台燈。如果用台燈對付洛城,她有沒有勝算?
洛城聞聲莞爾,涼薄優美的唇角微微上揚:“我倒是好奇,你要怎麽下毒手。”
宮記者分明就是一隻小白兔,還能化身爲老巫婆不成?
宮姒紅唇緊抿,一字一頓地道:“我說了,我會下毒手,别逼我!”
該死的男人,以爲她在說笑嗎?
老虎不發威,真當她是病貓。把她逼急了,她……
“我還真想看看宮記者要怎麽對我下毒手!”洛城邪肆幽邃的眸光定格在宮姒的臉。
宮姒下意識地垂眸一看,待看到自己的窘态時,她小臉微噪。
洛城在這瞬間逼近她, 宮姒下意識地把手中的東西甩到男人的頭頂。
她瞪大美眸驚懼地看着洛城血流不止的額頭,待清楚自己做了壞事時,她吓得扔了手中的台燈。
她跳開一步,想擇路而逃,洛城卻緊緊扣住她的手腕:“宮記者殺人放火就想逃跑,休想!!我做鬼也要拉着你墊背,咱們一起死!”
他吐字清晰,惡狠狠地盯着宮姒,若非他額畔血流不止,宮姒會以爲這個人根本沒受傷。
隻是他額畔的鮮血騙不了人,宮姒深吸一口氣,才勉強壓下心頭的恐懼,柔聲道:“我覺得你應該先止血,我送你去醫院!”
她更想奪路而逃,可如今這種情況,還是先保住洛城的小命要緊。
她怕自己跑了,洛城突然間昏厥,沒人理會,會流血而亡。屆時就不是小小的家庭紛争,可能涉及命案。
“你送我去醫院,自己就好跑了,是不是?!”洛城冷笑問道,陰冷的眼神令宮姒背脊發涼。
宮姒錯開洛城的眸光,啞聲回道:“我發誓我不跑,止血要緊,走吧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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