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半晌,才淡聲回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什麽叫不知道?”宮姒不解地問道,說話間,故意湊近男人的薄唇。
都說男人的自制力很差,她故意靠近他說話,指不定能勾-引他。
“你的嘴臭死了,離我遠一些。”洛城的一句話,徹底擊碎了宮姒的一片芳心。
她不就是病了嗎?哪有嘴臭?!
算了,她大人大量,不跟這個嘴毒的男人一般見識。
“你如果死翹翹,我肯定不會爲你守寡。世上可愛美麗的女人那麽多,多娶幾個回家玩玩也無不可。可如果每一個都像宮記者這麽難搞,還不如自己一人過。不過我相信,如果宮記者突然間玩完,我肯定會放鞭炮,慶祝世上少了一個禍害,我也終于脫離苦海。”洛城淡聲說完,等着女人朝他發脾氣,或是對他施-暴。
誰知宮姒一反常态地窩在他的胸口位置,安安靜靜地躺着,大概是在爲他的一席話傷心吧?
“爲了不讓洛總這麽爲難,我還是苟且偷生吧。”宮姒說着,故意在洛城的大腿部位蹭了幾回。
這個男人的自制力那麽差,她随便--引幾回,就能令洛城徹底崩潰。
片刻後,宮姒便感覺到了洛城的肌肉在緊繃,他某個部位也有了反應。她會心一笑,再乖乖地靠在洛城的胸口部位,纖指不規矩地在他胸口劃圈圈,據說,這也是女人--引男人的一種。
她才畫兩圈,洛城便抓住她的手掌,把她打橫抱起,蠻橫地擱放在休息椅上,而後不吱一聲地疾步離去。
宮姒不明所以,難道是她的戲演得太過,洛城看出了門道?
她卻不知,洛城之所以匆匆離去,是要去沖一個冷水澡下火。
宮姒舒舒服服地靠在休息椅上,沒有洛城在身畔,她樂得自在,最起碼不用動腦子想作戰計劃。她大病初愈,需要好好休息。
洛城沖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,才折回女人所躺的小花園,隻見她在太陽下安睡如初生嬰孩,蒼白的小臉也因爲陽光的灼曬變得紅粉绯绯,煞是迷人。
他靜靜地站了好一會兒,突然想起女人問的問題。如果她死了,這個世界會很安靜吧?一個習慣了熱鬧的人突然間往日的安靜,會不會不習慣?
洛城又陪站了半個小時,見太陽越來越猛烈,便想上前搖醒女人。可是一看到她酣睡的傻樣,他突然間有些不忍心吵她,便索性輕手輕腳地抱起了她。
即便如此,還是吵醒了宮姒。
宮姒睜開迷朦的睡眼,見是洛城,她偎在他的懷中,嬌憨地低喃:“老公……”
她放心地倚在男人的懷中,很快再昏睡過去。留下洛城怔在原地,傻傻地看着女人粉嫩的睡顔,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。他沒聽錯吧,這個女人居然叫他,老公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