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這兩個名字可是一直都深深地镌刻在她的骨子裏,終身難忘。
這兩個名字的主人正是這具身體的父親與母親。
激動就如同波浪一般,在不斷地沖擊着她的心房。
鳳釋天知道這不是自己靈魂的反應,而是這具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。
“釋天,你,你認識他們?”這個時候缪榮兒也看出來鳳釋天的反應很不尋常,于是她忙開口問道。
“榮兒,你知道他們從東古城又去哪裏了嗎?”鳳釋天勉強壓下自己心底裏的激動,聲音微微有些發顫地問道。
“我知道,他們去了玉林大陸,與你的目的地一樣呢!”缪榮兒說着又看着鳳釋天的臉孔繼續問道:“釋天,他們是你的父母嗎?”
“是的,鳳流桐是我的父親,而林青竹正是我的母親!”鳳釋天一笑,認真地回答了這個問題。
當這句話出口之後,鳳釋天隻覺得自己的心底裏卻是流過了一道暖流。
是啊,現在的她有了自己的父親,母親,她不再是孤兒了。
而且現在她更知道父親母親到底去了什麽地方,他們居然在玉林大陸。
也就是說這一次的玉林大陸之行,她又多了一個任務,那就是她不但要找到醫治妖瀾驚娆與蘇楠兩個人的藥材,還要找到自己的父母。
“真的是這樣,那太好了!”缪榮兒卻是高興了起來:“我爹剛才還說呢,感覺你和他們兩個人長得很像,真是沒有想到,你居然真的是他們的女兒,太好了,太好了,釋天如此說來,我們可是一家人!”
鳳釋天笑了,缪榮兒這個妹子啊,這話是從何說起的呢。
不過看着缪榮兒那張快樂的小臉兒,鳳釋天卻是笑了,好吧,一家人就一家人吧。
“現在咱們還是先解決一下你的問題!”鳳釋天一邊說着,一邊便已經将那枚丹藥塞到了缪榮兒的嘴巴裏。
“嗚,嗚……”本來缪榮兒張着嘴巴正打算再說點什麽呢,現在卻是直接被鳳釋天的那枚丹藥死死地塞住了嘴巴,一時之間隻能發現嗚,嗚的聲音。
而接着鳳釋天拿起早就放在一邊的烈酒,一掌拍開上面的封泥,然後伸手舀出一捧烈酒,另一隻手卻是一把就扯開了缪榮兒身上的衣服,露出她雪白的肌膚。
于是那捧酒便直接淋到了缪榮兒手腋下。
然後鳳釋天翻手取出一把銀色的小刀,手起刀落,一刀就割開了缪榮兒腋下的皮膚。
“嘶!”疼痛讓缪榮兒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“莫怕,隻要我将這些藥液塗在你的傷口裏,待到痊愈後,你的身上就再也不用撲這麽多的香粉了!”
“嗯,我忍得住!”缪榮兒點了點頭。
于是鳳釋天便将那瓶子裏的一半液體倒在了傷口處,還好,這液體隻是涼涼的,倒是并沒有再增加缪榮兒的疼痛感!
接着又是另一邊的腋下!
雖然很疼,但是至始至終缪榮兒都咬着牙關在忍着。
不過鳳釋天的動作很快,缪榮兒的忍耐并沒有持續太久。
“好了,榮兒!”鳳釋天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,然後含笑看着缪榮兒那雙正看向自己不知所措的小臉兒。
“呵呵,你沒有聽錯,我是說現在治療已經完成了,你自己再聞聞,看看還有氣味嗎?”鳳釋天笑眯眯地道。
“……”缪榮兒聽到這話,立馬小心地擡起自己的手臂,然後側頭用力聞了又聞,然後她的臉上先是狂喜,接着眼淚便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,不斷地落了下來。
“榮兒你怎麽了,是不是還有味道啊?”鳳釋天看着面前的缪榮兒,難得有些緊張,話說她煉制的丹藥還有那些藥液應該會很有效果的,怎麽現在缪榮兒居然哭了呢?
“哇!”這個時候缪榮兒卻是一把就抱住了鳳釋天的纖腰,然後将頭埋在鳳釋天的懷裏放聲大哭。
“榮兒,你這是怎麽了?”鳳釋天擡手輕輕地拍着缪榮兒的後背。
“釋天謝謝你,謝謝你,我真的好了,我真的好了,以後我再也不用往自己的身上拍那麽多的香粉了,釋天太好了,太好了,我,我,我這是高興,我高光啊!”缪榮兒已經泣不成聲了。
“好了,高興就應該要笑的,不要哭了,你看看我們漂亮的榮兒現在都已經變成花臉貓兒了!”鳳釋天總算聽明白了,敢情缪榮兒這是喜極而泣。
“人家才不是花臉貓呢!”缪榮兒吸了吸鼻子。
“咦,釋天我的腋下已經不疼了!”試探着又擡了擡自己的手臂,缪榮兒頗爲驚喜地道。
“嗯,是那粒丹藥起了作用了,你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!”鳳釋天一邊說着,一邊擡手爲缪榮兒披好衣服:“好了,快點把衣服穿好,缪伯伯現在隻怕正着急呢!”
“嗯,嗯,我要快點讓爹爹知道這個好消息!”缪榮兒極爲開心,迅速地穿好衣服,然後拉開門,果然看到的正是缪東來那張布滿了擔心與緊張的臉孔。
“爹!”缪榮兒吸了吸鼻子,可是不知道爲什麽,她越是吸鼻子,那眼裏的淚水便更加地忍不住,不斷地落下來。
“榮兒,你怎麽了,唉,沒事兒,沒有成功沒關系,你還有爹爹在呢,爹爹會疼你一輩子!”缪東來一看到自己女兒的眼淚,忙開口道。
“爹!”缪榮兒這個時候卻是飛快地一頭紮到缪東來的懷裏:“爹,成功了,釋天成功了,我已經好了,我的身上再也沒有那些古怪的味道了!”
“……”缪東來隻覺得自己有些反應不過來了,自己的女兒在說什麽,她在說鳳釋天已經治好她了,那麽,那麽自己剛才看到的眼淚是怎麽回事兒。
于是缪東來小心地問道:“那榮兒你爲什麽哭啊?”
“缪伯伯,她是開心的眼淚!”鳳釋天這個時候走出了靜室,含笑說道。
“是啊,爹,這是我開心的眼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