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雨青的額上冒出汗來,這種審訊讓人難以忍受,真假難辨,心理的負擔非常沉重。
“聽好了,第一個問題,你的名字。”
沒想到第一個問題,居然如此的容易。
可越是容易,杜雨青越是汗如雨下,因爲她知道,這個聲音在誘她開口。
隻要一開口,第一道防線就被攻破,審訊的人已經占有了先機,她很可能會兵敗如山倒。
那雙手,居然還在往上遊走,爬上她的膝蓋,沿着大腿内側,在細嫩的肌膚上摩挲。
“杜……杜禦熙救我!”杜雨青忍受不了被人這麽輕薄,她突然大叫起來。
撫摸着她雙腿的男人,在黑暗中無聲的勾起唇角,看來這一招對她永遠有用。
“杜禦熙?你指的是每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?他現在自身都難保,可沒辦法來救你。”
機器般的聲音再次響起,那雙手依舊在遊走,發話人可能在笑,可是經過了變音器,已經聽不出他所有的情緒。
“你錯過了第一個問題,下面是第二個……”
“我不得不提醒你,如果你連續錯過三個問題,那麽這裏将受到懲罰。”那雙手在話音落後,準确的掐了掐她雪白的山峰上,接着聲音繼續響起,“如果錯過四個問題,受懲罰的,會是這裏。”
杜雨青繃緊了身體,硬生生的将尖叫吞入肚子裏,可是接下來被按到的地方,讓她差點又崩潰了。
“如果第五個問題也沒有正确回答,你會失去見到親人的機會。”那個聲音依舊毫無感情的響起,像是金屬的合音。
所謂的“心裏破處”,如果用這種方法,算不算是強/奸呢?
不過這可是别有深意的手段,黑暗中的男人,在等着杜雨青的下一步反應。
杜雨青的眼裏,已經閃着屈辱的淚花,她剛才還勉強鎮定的腦子,有點亂。
以前受過許許多多的心理素質訓練,唯獨沒有這一種。
杜雨青在大腦一片混亂中,還在考慮着最佳的應對方法。
但是那個聲音可不會給她思考的機會,他開始迅速發話:“第二個問題,二一二二年五月一日的晚上,你在哪裏?”
這麽快就切入了正題,杜雨青以爲他還會出幾個簡單的問題來攪亂自己。
“啊……”失聲叫了出來。
那雙手突然又襲到她的胸前,掐住細細的顫抖的可愛櫻花,杜雨青的腦中一片混亂,瞬間選擇了一種很容易迷惑别人的戰術,抽着氣回答道,“你……放開手,我回答問題就是。”
“你沒有讨價還價的資格。”冷冰冰的金屬聲音響起,那雙手的力道更大了。
杜雨青快把唇咬破了,終于艱難的說道:“二一二二年的五月一日的晚上,我在時空研究室裏。”
“二一二二年的五月二日晚上,你在哪裏?”冰冷的聲音繼續問道,那雙手依舊在她的胸前沒有移走,隻是力道溫柔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