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因爲沒有……”杜雨青本想說現代醫學詞彙,但又怕他不懂,忍住了,“沒有機器,所以要等。”
溫寒點點頭,突然又問道:“你……沒睡好嗎?”
總覺得她似乎也忙壞了的樣子。
“哈……昨晚……失眠了。”杜雨青擠出一絲笑來,将東西放好,“那,我先走了。”
要是逗留時間太久,暴君準會吃醋。
“多保重。”溫寒點點頭。
“你也是。”杜雨青說完,就要走。
再不走,誰也保重不了!
“王後娘娘既然來了,不如下一棋再走。”蓦然,花狐狸的聲音傳來。
溫寒蹙眉,有些不悅的看向花繡錦。
“我這麽爲你着想,你還不高興?”花繡錦秘音給溫寒,“你不想和她再對弈一局嗎?反正來都來了,王上若是怪罪,也已經怪罪了。”
杜禦熙早朝之後,在禦書房裏用了些點心,沒有杜雨青陪伴,總覺得吃的很悶。
不過隻要想到那小妮子昨天晚上,被自己欺負的哭天喊地耍賴不幹,他就忍不住想笑。
雖然耐力還是不夠,不過爲了溫寒還真是拼啊!
竟然能撐到那種時候……
而且今天居然還能爬起床,去見溫寒,簡直戰鬥力驚人!
以後他也知道了她的承受力,不必再客氣!
想到這裏,杜禦熙眼裏那抹笑意褪去,站起身,對外面說道:“備辇車。”
溫侯府的晚秋,和王宮的晚秋有點不同。
感覺格外的蕭瑟了點。
亭樓裏,兩個人坐在石凳上,一個人站在一側,看着棋局。秋天的陽光很暖,斜斜的灑落在亭子裏,讓整個畫面都變得有溫度起來。
“一隻小老虎弱弱的問一在草地上聊天的兔子:‘我好餓,媽媽不在家,請問我可以吃你嗎?’兔子驚訝的問道:‘你以前都吃的什麽啊?’小老虎臉紅了,諾諾的回答:‘吃奶。’”
杜禦熙剛踏入溫侯府,又聽到了該死的小兔子!
他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,加上杜雨青沒事拖他去靈泉……咳,于是心情更好,連帶着内傷也好的差不多,隔着遠遠的雕樓畫棟,杜禦熙就聽見杜雨青在說笑話。
自從杜雨青回來之後,雖然漸漸活潑了,但畢竟還是成熟了幾分,很少會像以前那樣說笑話,如今竟然在溫侯府說笑話,杜禦熙很不是滋味。
好吧,就算他不喜歡聽兔子的故事,也不準她對别人說!
“娘娘,王上來了。”花繡錦早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,壞笑起來,說道。
“……你來下!”杜雨青沒想到杜禦熙竟找到這裏來了,她趕緊起身,扯了扯衣領,将花繡錦按在自己的位子上,當着暴君的面,還是要避避嫌。
畢竟現在腿還發軟,惹惱了暴君跑都跑不動……
花繡錦看着王後娘娘匆匆去迎駕,對溫寒意味深長的笑道:“感情真好啊。”
溫寒波瀾不驚的看了他一眼,仿佛在說:幹卿何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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