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家島主剛服下藥,見到您,情緒起伏過大,對養傷不好,少主還是莫要爲難我了。”船醫笑着說完。
“那我等中午再來探望。”杜雨青也不爲難他,點了點頭,轉身就走。
船醫見她離開,這才松了口氣。
但杜雨青隻是走了兩分鍾,又折回頭,不知想到了什麽,重新走回花開的房間門口。
這次不是船醫守着,而是花開下面的兩個貼身侍衛,沖她畢恭畢敬的行禮道:“少主,我家島主身體抱恙,不見客,請回吧。”
“我剛才忘了把這個藥給他。”杜雨青從兜裏掏出一個白玉瓶來,笑道,“還有,在我的船上,不必這麽緊張,不過受了點輕傷,至于這麽戒備森嚴?”
“多謝少主贈藥……”左邊的侍衛伸出雙手就要接藥,顯然還是不想讓杜雨青進房。
而杜雨青手一滑,藥瓶落地,轟然一聲,陡然起了濃濃煙霧。
而兩個侍衛任是訓練有素,也在煙霧中驚呆了。
因爲他們動不了……
煙霧裏不知加了什麽東西,類似迷疊香的香味,讓他們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來。
“還是我親自送去比較好。”杜雨青的聲音從煙霧裏傳來,帶着輕笑,“我的秘藥,别人碰不得。”
兩個侍衛眼睜睜的看着一個人影從他們之間穿過,推開門,信步走了進去。
花開住的房間是這裏的上等倉,布置的比較現代化,有些類似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。
隻是中式風格比較濃厚,穿過客廳,還有觀景台和休閑區,卧室最靠裏面,拉開窗簾,既能看到海上風光,又安靜惬意。
而且,因爲材質的特殊,所以隔音效果好。
若非如此,杜雨青在外面和這群人唠叨了這麽久,花開一定早就聽到了。
杜雨青很少來花開的房間,自從将這個套房送他住之後,她就沒有再來過。
這房間整潔幹淨的和當初一樣,讓她有種這裏根本沒入住過客人的錯覺。
杜雨青穿過客廳和休閑區,來到卧室的門口,禮貌性的敲了敲門:“花開,我進來了。”
她隻是告知一聲,不等裏面回應,便要推開門。
“轟”!
還沒等杜雨青反應過來,整個船身突然劇烈搖晃起來。
再大的風浪也很難造成船的失衡,所以杜雨青立刻想拉開門,先把花開拽出來再說。
可惜,不知是因爲裏面反鎖了,還是因爲剛才劇烈的撞擊導緻門框變形,門死活推不開。
整個船的警報聲拉響,嗚嗚的鳴笛聲讓人心裏慌亂。
杜雨青咬咬牙,當機立斷,轉身就往外跑。
他們遇襲了!
果然,杜雨青剛跑到外面,就遇到肖雲和小四匆匆忙忙的在過道上奔跑。
“少爺,有人襲擊。”肖雲看見杜雨青,立刻趕過來,說道,“岸上……”
“去操控室。”杜雨青說着,往樓下跑去。
“轟”!
又是一聲巨響,整個船身再次晃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