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杜禦熙那個毒舌說的對,她現在孤獨的隻能和動物做朋友了……
“巢穴找的很好,即使單身,在冬夜也不怕冷。”杜雨青将中衣也脫下了,隻剩下一套内衣。
這麽幹燥暖和的地方,以她穿的衣料質地,過兩三個時辰就可以幹了。
琴兔依舊默默的看着杜雨青,但無聲無息的往裏面挪了挪,似乎……看到鳳身穿成這樣很不自在。
“你是兔妹妹還是哥哥?”杜雨青伸手想要解開胸衣的前扣,突然停了下來。
她不該這麽放松……
至少,不該脫得這麽快。
琴兔已經縮到了最裏面,像毛絨背景一樣。
杜雨青迅速伸手,想拽回離自己最近的中衣。
但是她什麽都沒拽到,因爲有人比她更快一步掀開中衣走了進來。
巢穴變得有點擁擠起來。
“你跟蹤我。”杜雨青淡定的縮回手,往後退了一步,靠在毛絨絨的背景兔身上。
“隻是擔心娘娘安危。”杜禦熙個子太高,站在這個洞穴裏,顯得洞内格外逼仄,連光線都黯了下來。
“外套借用一下,可否?”杜雨青雖然臉上鎮定,但心内十分尴尬不爽。
暴君一定是故意的。
他算到了自己會找避露水的地方将衣服弄幹,所以才沒有勉強她留在靈樹那裏。
爲的就是現在,她衣冠不整,說話的底氣都不夠強硬了。
“娘娘自己來拿。”杜禦熙伸開手,眼神肆意的打量着她露在外面的潔白身體,說道。
杜雨青覺得他的眼神就像一雙手似的,摸的自己身上火辣辣的,她心裏又暗罵了一聲卑鄙,咬牙上前:“失禮了。”
她不情願自己動手,舉止暧昧的令人想死。
但杜雨青清楚,要是求杜禦熙自己脫,不知要耗費多少時間,不如她動手。
“本是夫妻,娘娘以前常做此事,有何失禮?”杜禦熙見她臉上已清清爽爽,沒有粗啞的粉底掩蓋,面皮白嫩的吹彈可破,心底微微一癢,很想上手捏一把。
“王上不必提醒我。”杜雨青解開他的衣帶,心内已尴尬的想藏到兔子身後躲起來。
離的這麽近,他身上的熱量和味道蒸的她控制不住臉燙。
暴君絕對是故意的。
“隻是擔心娘娘忘了身份而已。”杜禦熙低頭垂眸,看着她潔白如玉的肩頭,在夜光華的光芒下,泛着瑩瑩白光,恍若上等美玉。
再往下,正是她的一對小白兔……
因爲特意穿着縮胸神器,幾乎是全罩杯的内衣将胸口上方擠出一條深深的誘人的溝壑,讓人很想探手進去一探深淺……
“看夠了嗎?”杜雨青終于扯掉了他的外袍,迅速的披上身,終于找回了底氣。
突然襲擊不穿衣服的人,真是可惡的戰術啊!
杜禦熙泰然自若的收回視線,按捺住蠢蠢欲動的欲念,他可不想在兔子窩裏來場野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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