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!她才不會真的給彌補的機會,她隻會變本加利的剝削他好不好!
洪七心内狂吼着,但臉上不知爲何,大白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紅暈。
藏在袖子裏的手,還感覺怪怪的……
少年的皮膚太滑嫩……摸起來的手感……好奇怪……
最奇怪的還是她的眼睛,竟有着讓人無法抗拒的心悸的溫柔。
“洪七,你怎麽臉紅了?”花姐揉着腰,被他推的撞到了博古架,她一點也不介意的繼續打趣。
“什麽機會?”洪七忍住想再踹花姐的沖動,撇過臉問道。
“跟我來書房。”杜雨青站起身,往房内走去。
洪七看着她的背影,甩甩頭,将剛才那奇怪的感覺甩走。
看來最近撸多了,竟對男人都産生幻覺……
他要不是花點錢,找個姑娘……
洪七想到這裏,趕緊捂住自己的錢袋。
不行,不行,誰也别想從他口袋裏敲出一個子!除非有富婆倒貼給他開!苞!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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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雨青回到卧室,已是深夜。
忙了一整天,她卻精神奕奕,毫無睡意。
仿佛擺了一個巨大的多米諾牌,隻等對方輕輕一碰,來場豪華的傾倒。
杜雨青突然想到那句話,有的人,颠倒了自己的世界,隻爲和你站在同一個位置……
很辛苦。
就像她曾經想當一個合格的王後,拼命的颠倒自己的世界,想與他站在一起。
屋外,江水粼粼,隐約有漁歌在漂浮。
杜雨青看着高腳杯裏的紅酒,她已經厭煩了。
該結束了。
無論怎樣,她都不會再……萬劫不複的愛上他。
當初那麽深愛的時候,知道那樣不堪的真相。
他隻是因爲想要報複溫寒和自己,才會對她虛情假意,等到她愛上時,等她已孕龍子,再無情的将她推入地獄裏……
那時,鳳身已不再重要。
他想如何折磨,都不會手軟。
多麽涼薄可怕的男人!
還有如今的周芳衣再也不能生育……
且不說周芳衣是否是真的鳳身,如今天下,隻有她才能替杜禦熙延續香火,完成鳳身使命……
所以……杜禦熙才會用迂回戰術來靠近她吧?
——是的,荀卿要走時,杜雨青已知道,他一定是杜禦熙。
一改強勢風格,以他人身份來接近,若不是想利用她的鳳身,爲杜氏天朝延續後代,他怎能如此忍耐?
不過,無論怎樣都不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,她已不是當初的小青兒。
人類總是尋求溫暖和愛,卻忽略了,它們所帶來的傷害。
長得越大,越明白,即使一直孤單,也好過繁華過後的凄涼。
杜雨青喝了兩口酒,突然困意襲來,她心道不會又像昨夜那樣……便睡了過去。
窗外,人影一閃,杜禦熙已立在屋中,手中穩穩的端着從她手上掉落的紅酒杯。
花繡錦沒有“不如夢一場”可貢獻了,杜禦熙隻能手動點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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