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頓時沒那麽得意了,垂頭喪氣的走出來,知道“探監”時間結束了。
杜禦熙看見花狐狸的那張臉,就想把他揍扁。
花繡錦最近很小心,不敢錦衣豔服,就像怕被大老婆嫉妒的小媳婦,每天灰溜溜的模樣,也特意不處理額頭的傷,要多慘有多慘。
“娘娘對後宮之事不爲所動,錦侯怎麽看?”杜禦熙冷聲問道。
“娘娘心内一定十分吃驚,不知真假,不信王上願爲她隻寵一人,所以……才不知該怎麽反應。”花繡錦苦哈哈的說道,“王上再等等……”
“等王後娘娘向錦侯府提親嗎?”杜禦熙的聲線猛然沉下去,變得危險起來。
“不不不……不敢!”花繡錦可不想和小妖女再有什麽聯系,如果可能,他希望這輩子都别再看到那張臉。
“錦侯一定不知,娘娘送了定情物吧?”杜禦熙從袖子裏摸出那柄匕首,擲到花繡錦面前,“若是你再沒有辦法,賜你此刀,殺了溫寒。”
花繡錦幾乎接不穩那刀,他的心和這柄匕首一樣拔涼拔涼的,因爲看出杜禦熙不是在開玩笑。
“王上!”花繡錦不想死啊,他拼命的想找一點好事來轉移杜禦熙的努力,“溫寒的确是個雛。”
好吧,隻能說說溫寒和娘娘之間的關系了。
雖然花繡錦說過兩次,但周芳衣曾經的話讓杜禦熙始終心存疑慮。
“他和娘娘之間,清清白白,絕對純潔。”花繡錦又說道。
當初爲了保溫寒,即使溫寒真的和杜雨青發生了什麽,花繡錦都不可能說出來,但這一次,他相當誠摯确定的說道。
“本王知道。”孰料,杜禦熙波瀾不驚的回道。
“嗄?”花繡錦愣住。
隻有周芳衣依舊咬定溫寒和杜雨青之間有過夫妻之實,但是周芳衣的話,杜禦熙從不全信。
杜禦熙确定溫寒和杜雨青之間毫無關系,是因爲三爺爺所說。
溫寒習練的武功至陰至寒,若是和女人交/合,必會大損陰寒的根基,玄冰掌也會受到影響。
而當時在翠羽的行宮裏,溫寒的内力沒有受到一點損傷,玄冰掌甚至更爲精進,杜禦熙這才完全放下心來。
不過,他從杜雨青離開之後,看了那些淚痕斑斑的日記,就想過放棄曾經糾結的一切……
隻要回來就好,就像她日記裏所寫的一樣,以前的一切,都沒有現在和未來重要。
雖然……有點介意她當初寫下的那首藏頭詩……
不過,還是要憐取眼前人。
“你要對本王說的,就是這個?”杜禦熙顯然很不高興。
他煩的是,眼前人不讓他憐取。
“還有……王上!此時,該見娘娘了!”花繡錦一橫心,他不管了,他死了沒事,溫寒可不能死。
杜禦熙微微揚眉,盯着花繡錦:“哦?”
“荀卿已走,王上該用真身去見娘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