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他們是一對歡喜冤家?
“爺,該不會……是您?”花姐終于顫着聲音問道。
“所以,我不是外人。”錦侯說這句話時,咬牙切齒,實在看不出開心的模樣。
“恭喜爺,賀喜爺,我家少爺……不,小姐有财有貌,定是個得力的賢内助。”花姐先道喜再說。
賢内助個P!
那小妖女是想推他下火坑!
“正是因爲财太多,所以,我得查查婚前資産。”花繡錦掩住内心憤恨,盡量風輕雲淡的說道,“萬一她是因爲欠了一屁股債,才想找……”
“不可能!最近的花魁大賽爺您總該知道吧?隻有别人欠我家小姐的債……”
“但是,花魁大賽賺的這筆巨額資産,花姐你可知去哪裏了?”花繡錦打斷花姐的話,問道。
花姐微微一愣,每次大賽結束後,銀票大家都數不過來,杜雨青會留下兩成做獎金和周轉資金,其他八成全不見了。
“許是擴大生意做投資去了。”花姐隻負責青樓這一塊,也搞不清楚。
“所以,我要賬本,我看明細。”花繡錦點了點桌子,“我要知道,我的未婚妻……究竟想幹嘛!”
他把未婚妻三個字咬的陰森森的,讓人聽了毛骨悚然。
***
“我會爲你解散後宮,這樣可以了嗎?”
“青兒,我的耐心不好……你别在外面瘋玩了,回來吧……回王宮陪我。”
“我一個人,很寂寞。”
杜雨青迷迷糊糊中,聽到有人在耳邊這樣對她說。
暴君的臉時而清晰,時而朦胧,聲音也忽遠忽近,如同水中月,霧裏花。
“别逃了,你逃不掉的。”蓦然,那個聲音從她身後響起。
杜雨青一回身,看見暴君陰沉的一張臉,手中持着一柄寶劍,劍鋒正抵在她的胸口。
“就是死,也要在我身邊。”杜禦熙的話音剛落,劍鋒已沒入她的胸腔。
“啊!!!”杜雨青一聲驚叫,猛然坐起身。
頭有點痛……
心髒也很痛……
昨晚喝多了,宿醉的感覺很不好。
似乎還做了很多奇怪的、辛苦的、悲傷的夢……
不過具體夢到什麽了,杜雨青也想不起來,有很多夢中夢,讓她睡得很累。
而且隐隐約約記得……有個春夢。
她的感覺略不好。
頭疼,腰酸背痛,昨晚貌似還夢見給奶牛擠奶,苦戰了一宿,整個人狀态很差。
杜雨青揉着頭,瞥了眼床上和周圍。
杜禦熙臨走前清理的很幹淨整潔,沒有留下任何罪證……
她的身體内部……也沒有不适感。
真的隻是個春夢而已……
清晨的陽光明媚溫柔,細心的小暖發現最近小少爺起的越來越遲。
平日她開店門的時候,小少爺就精神十足的起床了,在院子裏打太極,做健身操……
可最近幾天早上,太陽都日上三竿了,小少爺才起床。
莫不是生病了吧?
就在小暖想上樓看看時,隻見小少爺的房門打開,裏面娉娉婷婷走出一個如花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