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還像個小尾巴一樣跟着自己,在禦書房裏,偶爾給他一些建議就好了……
而杜禦熙身邊,一個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侯爺陪着。
“王上……求您開恩,讓臣去看一眼溫寒吧。”花繡錦扮了一天荀卿,骨頭都快散架了,還要處處小心,拿捏着距離,生怕和小妖女走的太近,讓杜禦熙吃醋。
“你還想見溫寒?”杜禦熙冷哼一聲,“剛放你出來,你就私吞官銀,調戲王後娘娘,該當何罪?”
花繡錦一聽,更灰頭土臉了:“臣冤枉,臣隻是……替您把金子擡回來……”
“讓娘娘摸的感覺如何?”杜禦熙壓着怒氣,停下腳步,轉頭看着花繡錦。
花繡錦膝蓋一軟,差點就跪下來了。
當時……明明沒有聽到周圍有什麽人……
爲什麽還是被王上知道了?
“娘娘不會再懷疑王上,明日王上可與她去千佛山賞菊,增進感情。”花繡錦勉強穩住顫抖的小腿,一本正經的回答。
“這個東西,如何處置?”杜禦熙又冷哼一聲,雖然花繡錦該剁手,但娘娘邀請賞菊,還是值得高興的事。
“依臣之見,王上先不要出面,多派人手監視娘娘,以觀其變。”花繡錦也不懂杜雨青爲什麽故意丢下這塊玉佩。
杜雨青很明顯并不是想和好。
更不想回宮。
“或者……王上可将解散後宮的消息放出,試探娘娘的反應。”花繡錦頓了頓,又說道。
“此事交給你去做。”杜禦熙盯着花繡錦,再給他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。
“臣一定不辱使命……”花繡錦立刻表忠心,随即問道,“王上,臣晚上可否回地牢……”
“沒做好之前,不準見溫寒。”杜禦熙打斷他的話。
想都别想,他對這隻狐狸的懲罰,就是相思之苦。
花繡錦垮着臉,不甘心的說道:“王上,近些日子,溫寒對臣已越來越有感覺,若是長期分離,恐怕不利……”
“王後娘娘回宮那日,便是你見溫寒之日。”杜禦熙無情冷漠的說道。
花繡錦欲哭無淚,那得等到什麽時候?
都怪他當時出這麽個鬼主意,想讓杜禦熙嘗嘗得不到的痛苦。
結果,卻成了自己的坑。
“王上,臣想了想,覺得……一直扮作荀卿也不是辦法,不如明天您去賞菊時,摘下面具,真情告白……”
杜禦熙冷冷看着花繡錦:“那不是如了她的願?”
杜雨青如今就盼着他出現,沒弄清她的心思之前,杜禦熙不會輕舉妄動。
“到時候,不管娘娘是什麽反應,王上隻要點了她的穴,把她強行帶回宮,睡上幾天,就沒事了。”花繡錦不負責任的說道。
爲了見溫寒,他連命都不要了。
才不管杜雨青搞什麽鬼,隻要捉回來就行了。
“從今日起,錦侯全天都要在繡房内候命,沒有本王的允許,哪裏都不準去。”杜禦熙盯着花繡錦,一字一頓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