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杜禦熙知道小王後剛摸完胸,又跑去脫人家褲子,看人家尿尿,一定想撞死在金銮殿上。
“你可知我是誰?”章育臉色青紅交加,在京城他是橫着走,還未被如此羞辱過。
“錢老,今日有多少損失?”杜雨青根本不理章育,轉頭問道。
“今日客人流失八成,這桌椅都是您花重金購入,也盡數毀傷,還有……”
“閣下,請問如何稱呼?”一個聲音打斷了錢老的話,略帶禮貌的問道。
“你是縱容手下行兇的主子?”杜雨青看到一直坐在一邊看好戲的正主終于出場,也很禮貌的微笑。
章育不過是他下面的一條狗,所以剛才打狗給主人看。
不過這個人,還沒有資格知道自己的名字。
“少爺,大概損失了一萬兩千金子,不包括安家費。”錢老算完了,說道。
“還要安家費?是你們這裏的人不懂規矩,攪了我家少爺興緻,該死!”章育提起褲子,呸了一聲,說道。
而且這裏的保安都是些孤兒乞丐,哪有什麽家?
死了也活該!
“我們賭場的規矩,籌碼赢滿三千兩封頂,若想再賭,明日再來,是你們有意刁難……”錢老身邊的管家立刻叫屈。
“關門。”杜雨青突然對葉城說道。
章育頓時覺得有些不妙。
看上去這個年輕人一點規矩都不懂,她關門幹什麽?
放狗嗎?
“賭場不讓人盡興而歸,卻定了這麽多奇怪的規矩,還開什麽開?早點關門大吉得了!”對方另一人冷哼着說道。
“既然踏入了我的地盤,自然得聽我的規矩,否則,請去對面萬盛賭場,包你赢個夠。”杜雨青輕笑着說道。
“我們初來乍到,不懂規矩,也不該動手攆人。”另一人又說道。
“是啊是啊,輸不起就攆人,這算什麽破規矩?”章育立刻附和。
“你還不尿嗎?”杜雨青突然無厘頭的問了一句。
對方又全部愣住。
這個少年……爲什麽不按章出牌?
思維好古怪的感覺……
“你……這麽想看男人尿尿,莫不是變态吧?”章育本來提上了褲子,見她又一臉認真的問道,一橫心,準備尿她身上。
“說出的話,潑出去的尿,都是收不回去的。”杜雨青放下茶杯,又春風和煦的笑了,“既然是我們的過失在先,請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。”
但是她補償完之後,就該輪到他們補償了。
坐在衆人之間的張玉泉,看到這略顯瘦弱的少年站起身,走到一處沒怎麽受損的賭桌前伸手。
錢老不知爲何小公子情緒轉變,竟沒有一開始的肅殺之氣,反而言笑晏晏。
不過這位小公子一向都讓人難以捉摸。
“這位公子,今日,我陪你賭,直到您滿意爲止。”杜雨青含笑說道。
***謝謝靜靜的打賞*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