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繡錦以前不贊同這個暴力的說法,但是今天,他發現杜禦熙也能吐出真理來。
對這個冰山,如果不能用溫柔耐心融化他,隻好加點火,來硬的。
花繡錦說了果然就做了。
溫寒僵硬了身體,被他點了麻穴,一動也不能動。
“花繡錦,解開我的穴道。”溫寒還可以說話,語氣中依舊帶着冷漠。
“我才不。”花繡錦很輕易就将比自己還高出幾厘米的溫寒抱到床上,然後盯着他蒼白的臉,狡猾的笑了起來。
那笑容雖然帶着狐狸式的狡黠,更多的卻是溫柔和開心,仿佛一個小孩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糖果。
唔,也許他從小就是一個偏執的孩子,所以一直偏執到現在。
“寒寒,我隻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,你要想好再回答我。”花繡錦側躺着,手臂撐在枕頭上,支着頭,一隻手在溫寒胸口上爬來爬去,慢吞吞的說道,“你想做攻,還是受?”
溫寒如果可以吐血,現在隻怕會被他逼得吐血身亡。
他緊緊抿着嘴,一言不發的看着黑色的房頂,恨不得将花繡錦用意念殺死。
什麽是攻?什麽是受?
天朝沒這麽多的說法,一定是杜雨青教的。
“就是你想在上面,還是在下面。”花繡錦那次南巡,聽杜雨青譏諷他是小受,所以記下了這兩個詞。
“小受前幾次會很痛,我其實不忍心讓你痛。”花繡錦真的很愛溫寒,雖然有時候他說話很沒譜,但是這句話,很真心。
真心實意的讓溫寒想死。
“這樣吧,如果你硬了起來,我就讓你攻,可如果你一直這麽性/冷淡,我隻好在上面……”花繡錦說着,手指從他的胸口慢慢往下爬去,來到他小腹下溫順的器官上,來回摩挲着說道。
“花繡錦,我一定會殺了你。”溫寒被點了穴,蒼白的臉,第一次在花繡錦面前,浮現出紅暈。
“反正我爲了你,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。”花繡錦無所謂的說道,親昵的親了親溫寒的臉頰,火熱的唇,往那總是吐出冰冷言辭的薄唇上移去。
“花繡錦,你敢……”溫寒的聲音消失在花繡錦熱情的唇舌中。
他不得不在完全被動的情況下,保持着呼吸,摒棄這隻狐狸帶來的窒息感。
溫寒無法理解男人對男人這種強烈的需求感,他從不認爲兩個男人之間,會有愛情。
所以,溫寒一直沒有意識到,自己可能……曾經……也幸福過。
因爲有一個人,願意生死相陪,願意默默的等着他,願意花費十多年的光陰,來謀取他的心……
花繡錦并不是十分興奮,不是因爲溫寒緊咬着牙關,不願意讓他進去嘗嘗雪糕的味道,而是因爲現在的溫寒,還像個沒有被完全馴化的狼。
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還要花上數月或者更長的時間來“感化”、引誘溫寒,花繡錦就有些郁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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