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着耳邊的碎碎念,杜禦熙覺得身上更熱。
兩夜沒回來了,她的葵水應該早就走了吧?
杜雨青以爲杜禦熙醉了。
因爲他一直不說話,體溫有些燙,所以将他扶到床上之後,就幫他脫下衣服。
“這酒裏沒毒,你不舒服是因爲醉了,别急哦,我幫你脫。”杜雨青一邊安慰着他,一邊拿掉他總是搗亂的手,給他解着衣袍。
杜禦熙見她以爲自己醉了,自言自話很是可愛,索性繼續不說話,任她擺布。
“好乖,杜禦熙你以後都這麽乖就好了。”杜雨青幫他解下沉沉的金絲盤龍腰帶,放到一邊的屏風上挂着,伸手拍拍那張俊臉。
這幾****可受夠氣了。
不過隻要他每天都和以前那樣對自己溫柔,不會再去其他女人那裏,她就會很開心。
杜禦熙感覺她把自己當成了小孩子,不過他依舊不說話,讓她一邊玩一邊給自己脫/衣服。
“杜禦熙,你醉了嗎?”自己說了那麽多,杜禦熙還不說話,杜雨青眼神閃爍着,擡頭看着他問道。
杜禦熙眼神晶晶亮,像是映着紅葡萄酒剔透的光芒。
“醉了的話,告訴我……”杜雨青踟蹰了片刻,紅着臉問道,“昨天和前天晚上有沒有跟其他女人嘿/咻?”
她在意這個事情……
雖然後面試探了幾番,杜禦熙每次都不回答,也不給她任何暗示,杜雨青隻能從隋天香和周芳衣身上來判斷,杜禦熙有沒有肉體出軌。
兩個美人要是承歡了,肯定也是爬不起來床吧?
所以杜雨青感覺她們沒有承歡,加上杜禦熙前兩天情緒起伏那麽大,應該沒有心情嘿咻。
杜禦熙依舊不說話。
杜雨青突然伸手敲了敲他的頭:“果然醉了!不過我馬上就能檢查出來,你要是跟其他女人亂來,我會把你咔嚓掉。”
說着,杜雨青将他的貼身中衣脫/掉。
她說着吓唬的話,杜禦熙卻覺得很好笑。
這個小丫頭想把自己“咔嚓”掉,不知道她長了幾個腦袋。
中衣裏,象牙般的膚色上,沒有什麽痕迹,隻有左胸口上,有極淡的一圈牙印。
杜雨青突然沉下了臉,誰咬的?這個大壞蛋居然讓别人咬這裏,杜雨青氣的伸手揪他的胸前小米粒:“你被誰糟蹋了?”
不對……仔細想想,這個小牙印,好像--是她自己咬的。
靈泉那天,她咬的就是這個位置,杜雨青猛然想起,有些不好意思松開手指,輕輕給他揉了揉。
好在暴君喝醉了不會嘲笑她,否則太丢人了,
其他地方沒有任何愛欲後的痕迹,杜雨青放下心來,看來,他前天晚上沒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。
手指輕輕在他的胸口滑動着,那天咬的可真夠狠,都過了這麽久,還沒散去。
杜雨青伸手輕輕的摸着光滑結實的胸口,低低的問:“還疼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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