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最好。也不知道他對蘇齊歡究竟使出了什麽安撫手段,現在齊歡對他是忠心耿耿,若不是因爲将軍府的陰影還在,王上甚至想提拔蘇齊歡爲侯。”花繡錦與溫寒進入暗道,沿着長長的樓梯往下走,說道。
“新的侯爺是軒轅?”溫寒沉思着問道。
“軒轅大人你也别想打他的主意,他祖上世代忠臣,挖不動。”花繡錦輕歎了口氣,“那一次狩獵,王上削弱了我們多少羽翼?加上兩次南巡和清查,明着說是整頓貪官,可其實,太後的餘黨全被鏟除了……實在很難一呼百應。”
“說到南巡,爲何雲舒大喜的那日,你沒有将杜雨青帶到約定之處?”溫寒突然停住腳步,問道。
“我不想說原因。”花繡錦聳聳肩,往前面走去。
“狐狸。”溫寒半晌,才吐出這兩個字來。
“是,我是狐狸,可是狐不了你的心。”花繡錦哼了聲,說道。
當初他沒有将杜雨青送給溫寒,隻因爲,嫉妒!
不想讓溫寒得到杜雨青,甯可違背約定。
“我真不該與你同謀,若是杜雪,隻怕早就成了事。”溫寒對他束手無策,隻能拿杜雪氣氣花繡錦。
因爲花繡錦最不服杜雪。
四侯中,杜雪出身最高貴,是王姓,又最忠心,得先帝喜愛,這就罷了,以前溫寒表面上和杜雪也是走的最近,這讓花繡錦怎不吃醋?
雖然溫寒和杜雪走的近,私下卻與錦侯最親。
但是花繡錦見不得溫寒和别人好,每次看見杜雪去溫寒府上,夜半他必定會溜去,不讓溫寒睡覺……
若是被外人知道,風/流不羁的花繡錦也會爲情所困,一定驚掉了下巴。
“那你現在就去找杜雪。”花繡錦聽見杜雪就泛起了醋味,“反正我要被杜禦熙調出王城,對你來說失了作用,而杜雪經常出入宮中,說不準可以幫你你把王後娘娘搶回來。”
“對了,忘了告訴你,昨日王上和娘娘在靈泉裏歡愛整日,兩個人如膠如漆,隻怕想分都分不開了。”花繡錦越想越悶,也回了一句。
冰棍讓他不爽,他也不會讓冰棍爽。
溫寒原本就如白雪般的臉色,似乎又蒼白幾分,他抿緊了唇,一向沒有表情的淡漠臉上,閃過一絲憤怒。
“你完全可以強攻,反正天青宮裏早有密道,隻要趁着王上和娘娘歡愛的時候,突然出現,說不準還能一箭雙……”
花繡錦的話還沒說話,優美的脖子上,被一雙冰冷的手卡住。
溫寒将花繡錦壓在牆上,手指憤怒的收緊。
花繡錦說不出話來,他也不反抗,一雙桃花眼裏,閃着明媚的水波,看着溫寒。
溫寒緊緊的盯着他,兩雙視線在空中交纏着,終于,溫寒狠狠的收回手,一拳往牆壁上砸去,帶起一股陰冷的風。
花繡錦伸手摸着自己冰涼的喉嚨,咳了幾聲,依舊笑得猶如花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