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禦熙的心中,不知不覺的住進了這樣的女孩,他不會輕易放手。
所以,如果她敢背叛自己,杜禦熙會……囚她一生,讓她一輩子都不能再展露歡顔,也讓她知道,負天下人,也不可負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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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多水域,而這一條路,更是山少水多。
杜雨青才睡了半日,就被喚醒,要乘船而行。
原先還帶着睡意,可看見眼前的雕花大船,杜雨青立刻就來了精神,坐在船頭,開始叽叽咕咕,自言自語,拿着鵝毛筆,不知道畫着什麽。
就在杜雨青寫寫畫畫的時候,杜禦熙将她撈進船艙内,不準她在船外站着,免得她長的俊俏水靈,太過招惹目光。
船艙很大,有裏外兩間,用布簾隔開,裏面就是安寝之所,用木頭打了一張塌,挂着輕紗羅幔,金鈎玉帶。
外面便是讓其他人休憩的地方,有桌椅小凳,布置的清雅自在。
他們倒像是出來遊玩的,杜雨青不由在心底感歎一聲--腐敗啊腐敗!
“花繡錦,你知道這是什麽嗎?”杜禦熙在裏屋閉目養神,杜雨青在外屋,戲弄錦侯。
她早就想欺負花繡錦一次,隻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。
花繡錦看着她手裏的紅金麒麟,端詳片刻,說道:“麒麟。”
“錦侯好眼力,你知道這麒麟是做什麽的嗎?”杜雨青得意的晃了晃麒麟,說道。
“娘娘,臣不知。”花繡錦最會裝傻,他看似很苦惱的想了想,回答。
“可以要你的腦袋。”杜雨青收好麒麟,對他露齒一笑,“錦侯,給我跳個鋼管舞呗。”
杜禦熙欠她三個要求,杜雨青可以好好整這隻狐狸。
居然把她當成小孩子一樣玩弄于鼓掌之間,太可惡了。
“娘娘,臣不會。”花繡錦面有難色的說道。
“你怎麽不會?我記得在錦侯府,侯爺您可是……”
“娘娘,臣隻會劍舞,可這地方太小,舞不起來,等回了王城,臣再沐浴熏香,給娘娘表演吧。”花繡錦笑顔如花的說道。
“哼,你非禮我!”杜雨青突然蠻橫的說道。
“娘娘,臣就是有十個腦袋,也不敢對娘娘不敬啊。”花繡錦委屈的說道。
“你在别人家的菜園地裏,往我身上扔蟲子……”
杜禦熙聽着外面的争吵聲,皺了皺眉,終于起身走出來,一言不發的把欺負花繡錦的杜雨青拽回去。
“王上,我吵着您了啊?您繼續睡吧……我不說話了……”當即,裏面的聲音變得柔弱無助楚楚可憐。
花繡錦站在外面,不由“撲哧”一笑。
“我真的不鬧了……王上,我給您唱小曲……”
杜雨青被扣在床上,急忙讨好着杜禦熙:“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一隻小鳥,想要飛卻怎麽也飛不高。也許有一天我攀上了枝頭卻成爲獵人的目标,我飛上了青天才發現自己從此無依無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