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肯定是故意氣自己的!
“别動别動,你流血了!”杜雨青瞥見他的傷口,頭皮一麻,趕緊起身。
此刻綠影不在,她隻得從墨陽帶回來放在一邊的小背包裏,翻找出一個長形物——自制的衛生巾。
沒有加工廠,做一個衛生巾可麻煩了,她找的最好的棉花,還要灑消毒粉,然後要弄層冰蠶絲縫上,下面還要多縫一層防水的東西和固定繩……
總之,工序很繁雜,原本想等着這次大姨媽來了用,沒想到現在貢獻給暴君了。
“這是什麽?”杜禦熙見她拿着一塊長形物體,皺起眉頭問道。
“呃……這個……這個是創可貼……我們地球人都用它來對付傷口。”杜雨青将綠影給的藥粉撒在“創可貼”上,然後遞給暴君,“你把它貼在受傷的地方,我給你捆上布條。”
如果早知道暴君會受傷,她可以提前取出粉末,隻要在這布條上撒點藥……
而且現在綠影還不在,等綠影回來,杜禦熙毒發,已經無藥可救……
“你在胡思亂想什麽?”杜禦熙突然擡眸,看向給他拴着布條的少女,聲音有些冷,
“啊……我……我在想……你的傷什麽時候能好。”杜雨青沒想到這時候受傷的暴君還火眼金睛,慌亂的掩飾着。
“這種小傷,明日就能好。”杜禦熙伸手,将她的下巴捏住,黑眸中,又閃過了一絲笑意,“今夜你若是想侍寝也無妨。”
擦,這大尾巴狼!
杜雨青伸手拽着他的胳膊,臉上還是堆着笑:“王上别開玩笑了,您還是先躺個十天半個月……”
“杜雨青,你還在恨本王?”杜禦熙的眼裏,笑意一閃而過,恢複了往常的神态,問道。
浪費在鳳身身上的精力,都是值得的,杜禦熙不是商人,可也不會做任何的虧本生意。
他爲杜雨青擋的一箭,會在日後雙倍的要回來。
“沒有恨,我一直都不恨你。真的。我隻是……以前很讨厭你而已。”
杜雨青被他突然一問,心裏的防備一下豎起來。
她今天一直有點心不在焉,因爲在想着溫寒刺殺的事情,她有些迷茫,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按照溫寒所說的去做。
如果要繼續按照命令接近暴君,她就要繼續順着杜禦熙,博取暴君的喜歡。
“因爲本王曾經欺負過你?”杜禦熙聽見她說“讨厭”,眼眸一沉,将她撈上床來,問道。
“如果我不是鳳身,現在隻怕連官妓都不如吧?”杜雨青看見他眼眸陰沉下來,沉吟片刻,直接問道。
“可你是鳳身!”杜禦熙隻在乎如今得到的,至于以前的事,他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是讓她去伺候各個大人,是把她當成工具。
但那又如何,她經曆種種,最終還是屬于他的。
這就是天意。
“我們所接受的教育不同,所以……我們思考方式也不相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