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是花繡錦的手剛剛落下,外面就閃進了兩個人影——杜禦熙和綠影。
“沒有遇到其他人?”杜禦熙先掃了杜雨青一眼,發現她安然無事,這才轉頭問向花繡錦。
“沒有。”花繡錦扯唇一笑,回答。
“我們先回府衙,你善後,比家的婚事有些亂,處理好。”杜禦熙說完,轉向杜雨青,看見她雙手都背在身後,皺了皺眉,“誰讓你捆着娘娘?”
“花繡錦他……”杜雨青見這種好機會,趕緊想告狀。
“娘娘總是捉弄臣,臣怕誤了王上的事,所以越禮了,請王上降罪。”花繡錦笑着說道。
“雲舒一個人忙不過來,你先去救援。”杜禦熙不想在這種事情浪費時間,以後有的是機會修理這隻色狐狸。
“是。”花繡錦立刻告退。
杜禦熙伸手在杜雨青的手腕上輕輕一劃,立刻,她的雙手就得到了解放。
杜禦熙抱着她飛掠出去,外面站着三匹馬,其中的馬上坐着墨陽。
綠影飛身而上另一匹馬,在前面開路,墨陽斷後。
而杜雨青被圈在暴君的懷中,被沒有上鞍的馬兒颠的幾乎坐不住,隻能揪住杜禦熙的胸口衣襟。
可是這一抓不要進,杜雨青發覺滿手溫熱粘稠的液體,因爲揪着他的衣襟,從指縫裏滲出一點,和潔白的膚色呈鮮明對比。
杜禦熙今天穿着的是暗紅色的衣袍,因爲作爲雲舒的“大哥”,所以穿着紅色衣服,血映在上面并不明顯。
加上剛才土地廟裏光線暗淡,杜雨青心中想着溫寒,所以沒有察覺杜禦熙已經受了傷。
他不是銅皮鐵骨,刀槍不入嗎?
杜雨青擡起頭,看着目視前方的年輕帝王,低低的說道:“你受傷了……”
“無妨。”杜禦熙神色不變,依舊看着前方,回答。
“這裏是心髒部位,若是傷到,會要命的。”
杜雨青有時候,真想要了他的命,尤其當他在床上索取的時候,杜雨青就恨不得殺了他,把他剁碎喂魚。
可是現在,當真的看見杜禦熙受傷流血時,杜雨青竟然有那麽一點點的同情暴君。
可能是因爲,她以前就見不得受傷的東西,不管是人,還是小貓小狗小麻雀,隻要看見就會心疼。
“你沒事便好。”杜禦熙的唇角突然微微揚起,沉穩的聲音傳到杜雨青的耳中。
他第一次謀一個女人的心,杜禦熙不知道,自己值不值得這麽做。
但是他想試一試,試探懷裏的少女,是否值得自己去寵愛。
“你不是銅皮鐵骨,怎麽還會受傷?爲什麽綠影沒有給止好血?你不要騎馬,還是先止血的好!”杜雨青一口氣說道。
“不怕,先回府衙,等你安全了再說。”杜禦熙單手摟着她,在沒有缰繩和馬鞍的烈馬上,駕馭自如。
“你……”杜雨青聽到這句話,心裏微微一動,暴君原來是爲自己的安全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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