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帶粗糙的手指,再次從她的臉上抹過,将那淚痕揉開來,杜禦熙低低的說道:“若是身子倦,便在這裏睡着,自會有人給送食物。”
杜雨青疲憊的點點頭,她确實有些累,對暴君來說一個下午的床上運動,就像是動動小手指那麽輕松,可是對她來說,簡直要出人命了!
尤其是接連幾次的……高潮,讓她耗盡了力氣,根本不想站起身,隻想美美睡一覺。
杜禦熙将她的白色中衣整理好,才将錦被蓋上,轉身離開。
這一天,紫雲山莊的九姑娘突然跳荷花池,讓整個山莊都忙作一團。
晚上青公子并未出現,聽說整整一下午都被她大哥罰了,在屋子裏面壁思過,因爲她的當初不知深淺的挑擂,讓九姑娘差點就沒了性命……
紫雲山莊都在說這位神秘俊美的大少爺太狠心。
青公子平時溫文爾雅,爲人和善,還經常逗下人玩,在一群丫鬟心中,魅力值大增,想想那麽可愛的小公子,不知道大少爺怎麽能忍心下手折磨。
杜雨青趴在床上做着亂夢,她夢到溫寒了。
這些天,她每天都夢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,很少夢見冰棍。
她夢到了冰棍要帶她走,說不要江山了,他們回到森林裏,相守一輩子……
溫寒!
杜雨青突然驚醒,因爲她每一次都在心底幻想着這些,而在夢中,她以爲是自己的幻想成真。
“……葉上初陽幹宿雨,水面清圓,一一風荷舉。故鄉遙,何日去?家住吳門,久作長安旅。五月漁郎相憶否?小揖輕舟,夢入芙蓉浦。”
突然,一個男人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吟道。
杜雨青這才發現,又是一個讓人悲傷的夢。
現在是在紫雲山莊,外面的公雞剛剛打鳴,而她睡在暴君的房間裏,剛才那首熟悉至極的詞,是暴君吟出。
杜雨青還沒有睜開眼睛,但是心裏卻咯噔一聲,她從未說過這首詞,暴君怎麽會背下來?
見鬼了?
“這是你的故鄉?景色很美。”杜禦熙低低的說道,從她細微的生息中,聽出她已經醒過來。
“你怎麽知道……這首詞?”杜雨青被他圈在懷中,低低的問道。
“你以爲我什麽都不知?”杜禦熙反問。
杜雨青被他這麽一問,不覺心中一緊,該不會杜禦熙知道什麽了吧?
她做賊心虛,而且是在夢見溫寒中醒過來,所以自然很擔心。
“那****在馬車内睡着,夢中所說的詞。”杜禦熙覺察到她的身體肌肉突然繃緊,低聲說道。
“我……說這麽長的夢話啊……”杜雨青輕輕松了口氣。
還好,她在此之前,就死命給自己下過令,避免說夢話說道溫寒,不過這也是爲什麽她一夢到溫寒就會驚醒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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