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寒突然站起身,往州府大牢裏走去。
那古琴,不知道是不是因漸漸大起的夜風,發出細微的聲響。
杜雨青的意識已經徹底模糊,她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潮水中,無助的攀着男人的肩,連怎麽到了床上也不知道。
床單下已經****一片,卻未見血絲——她似乎,已完全嘗到床第之歡,那在雲端盤旋着的豔麗模樣,讓杜禦熙忍不住咬住她的肌膚,一寸寸恨不能将她吞到腹中。
“不要了……不要……”已經記不清第幾次,杜雨青混亂的喊着,她覺得自己被榨幹了,再下去就要死在床上。
“你在和誰說不要?”杜禦熙一言不發的狠狠的在她體内發、洩幾輪,這才稍微滿足了些,終于啞着聲音開口。
“你……”杜雨青快喊不出聲來,她的腰間一直盤旋着從未有過的快、感,一波波榨取着她的體力,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消失。
“我是誰?”杜禦熙見她臉頰汗濕,透着妖豔的粉色,猶若月光下藍色罂粟,美的讓人移不開眼……
“杜禦熙……你是杜禦熙……啊……停下……快點停下……”杜雨青突然嘤嘤哭泣起來,在哭喊中,又被他送入雲端,仿佛靈魂不再屬于自己。
一支利箭,“咻”的一聲,破空而入,被半空攔截下來,打破了旖旎的院落。
少女隐約的哭泣聲終于停止,州府大院的燈籠依次亮起,夜巡的官兵,已有一支往東南方追去。
“護駕。”其中一人聲音極低。
月色中,官兵們有條不紊的被禦前侍衛帶領着,緊緊圍住東廂房。
在大牢中審訊着犯官的溫寒,聽見來報,立刻從獸皮椅上站起身,往外走去。
防守森嚴的州府大院,竟會有刺客。
杜禦熙此行全程保密,那刺客不至于知道他下榻景州府,若是針對聖駕,那便是有自己人,走漏了風聲。
溫寒匆匆趕到院中,杜禦熙已經披衣站在門口,臉色有些沉郁。
綠影的手裏,拿着那支被截下的長箭上,上面有一封信,要求州府放行被關押大牢中的東海海賊。
看來,來襲的刺客并非是沖着杜禦熙,而是東海的海賊想要營救被溫寒扣押的同黨。
“……若不放還,則侵擾民生不得安甯……”溫寒看完那封信,臉上依舊冰寒一片,并無任何的神情波動。
“豈有此理,這群海賊目無王法,竟敢給州府下恐吓書!”杜禦熙站在房門口,長發披散着,俊臉上,染着一絲戾氣,“溫侯聽旨。”
“臣在。”溫寒将那份信又遞給綠影,上前一步肅立。
“發官文,兩日後,于城樓下,處斬那群海賊。”杜禦熙的聲音染上了幾絲夜寒。
他倒要看看,那群東海的海賊能不能從溫寒的手中,救出自己的同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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