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暴君顯然很喜歡她這種表情,原本陰沉的臉色漸漸露出一絲明快,像數九寒冬的烏雲終于散開,露出一絲溫暖的陽光。
“本王那日不是教過你?”但他的語氣還是冷冷的。
“哪天?……啊……我記性不太好……”杜雨青下意識的問,随即想起客棧那個令人羞愧的夜晚。
“那你現在是想讓本王幫你?”杜禦熙見她一副生不如死的慘烈表情,終于不再爲難她,而是很好心的問。
如果不是朱顔丹這個小賤人還在體内,杜雨青真想去死。
她覺得這麽僵持着也不是辦法,而且,暴君的耐心可不好,萬一他等不及了,真的直接闖進來,她又會受傷。
所以思量再三,杜雨青幾不可見的紅着臉點了點頭。
但杜禦熙仿佛沒看見,繼續等她回答。
杜雨青咬牙,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——就這麽愛欺負人嗎?
“娘娘要不要本王幫忙?”杜禦熙像是有點不耐煩了,将她的腰往下按按,“不要的話本王就開始了……”
“要要要!”杜雨青腿間被逼入巨大的威脅物,要臉還是要屁股,這個選擇顯然很明确了,她登時顧不得臉面了,一疊聲的說道。
“娘娘求人的時候也很傲氣呢。”杜禦熙見她銀牙緊咬,滿臉羞憤的表情,突然笑了,冷冰冰的語氣裏也染上一絲溫柔。
誰求你這個變态暴君了!
杜雨青雖然心裏不承認,但身體還是認輸了。
反正,隻要他禮貌的喊自己娘娘,準沒什麽好事。
杜雨青扭過頭,緊緊閉着嘴,看着一邊的博古架,用力忽略他的手。
長夜漫漫,她不要發出什麽聲音,被外面人聽到了。
那種感覺再次和諧的在暴君的幫忙下來了,但沒等她喘口氣,一股壓迫力從外部擠壓進來。
這一次,極爲緩慢的逼近和擴張,借助着充沛的滑潤液體,一點點困難的擠入她的體内。
杜禦熙發現緊緊抱着他的少女,這一次竟然沒有慘叫,隻是皺着眉,有些不适的嗚咽着,抽着氣,顯然沒有引起撕裂。
雖然是很困難的吞入,至少一點點容納了進去。
杜禦熙的額上也滲出了汗珠,見她緊皺着眉,帶着淚的小臉一片惶然無措的迷茫表情,隻能硬生生的克制住自己的肆虐欲望,極輕極緩慢慢等待她的适應。
也許是因爲前戲終于夠了,而且沒有撕裂的痛苦,顯然杜雨青舒服了許多,從一開始的不适,慢慢的發生了變化……
屋内,一室的旖旎纏綿,屋外,月光清冷如水。
聽着那雕欄畫棟裏,傳來的纏綿聲音,坐在古琴邊的雪衣男子,冷漠蒼白的臉上,閃過一絲妒恨。
他的指,在古琴第三根弦上虛空浮着,遲遲沒有按下。
那廂房内的聲音越發的纏綿悱恻,少女細細的喘息聲,如同一味錐心的毒藥,将冰冷的男子一寸寸灼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