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現在剛剛重逢,她最重要的貞潔也在,所以,杜禦熙不想立刻逼問,隻要把她帶回了宮,自然有時間慢慢的審問。
“鳥語……跟鳥學的!”杜雨青被他摸了一下,臉色青紅交加,恨不得藏起來,連聲音都扭曲了。
“胡言亂語!”杜禦熙伸手揉着她身上的髒灰,語氣終于緩和了點,“你一個女人,居然能髒成這樣!杜雨青,你到底多久沒有洗澡了?”
“因爲除了靈樹周圍,我不敢去其他地方,怕被野獸……咦,王上,你剛才喊我啥?”
杜雨青聽到自己的名字,漆黑的眼眸閃過一道亮光,問道。
杜禦熙挑了挑眉,沒有再喊她的名字,徑直轉到下一個話題:“你長大了。”
他的語氣雖然好轉,但是依舊帶着沉沉的懾人的力量,即便有丁點的調侃和驚訝,也會讓人忽視。
“我自己洗!”杜雨青發覺他的手往自己胸口劃來,當即臉紅紅的掙紮說道。
死暴君,一上來就欺負她,一點都沒手軟!
原本以爲隔了這麽久,三十多個月,這個暴君多少都會有點成長,沒想到他還是和以前一樣,而且脾氣似乎更加陰晴不定。
她爲了溫寒,也爲了自己報仇,付出多大的代價啊!
要克制着害怕,還要取得暴君的信任,裝作兩個人老夫老妻的模樣,她雖然做好了覺悟,可是一看見杜禦熙還是發憷腿軟渾身疼。
杜禦熙松開了手,竟然沒有再強行壓制她,而是半眯着雙眸,看着她如同一條白色的美人魚,遊到一塊石頭後面。
朱顔丹沒能阻止她的發育和生長。
她的胸像是倒扣的小碗,挺立飽滿,剛好一手包容,而個子也長高了幾分,雖然沒有天朝女子高挑,可是纖秾有緻,已經完全具備引誘男人的曼妙曲線。
“我衣服被你扔哪去了?”杜雨青好半晌,才從大石頭後面探出一點點頭,脆生生的問道。
她不能露出半點害怕,如果和自己以前在暴君勉強露出的性格有所差異,暴君一定會察覺到變化……
所以,杜雨青隻能繼續扮作沒心沒肺的瘋丫頭。
“你還想穿那麽髒的衣服?”一件明黃色的衣袍從空中扔到大石頭上,杜禦熙已經上了岸,将侍衛給他帶着備用換洗衣服給她穿。
女人穿龍袍,自古沒有過。
可是杜雨青偏偏套着王上的貼身内衣和繡龍紫緞錦袍,寬大肥長的一走路就踩到衣角要跌倒。
頭發還濕漉漉的,杜雨青剛低着頭在系腰帶,杜禦熙已經走到她的身後,伸手将她的長發從掌心過濾一遍,原本濕嗒嗒的頭發,就像是被吹風機吹過一樣,水分全被濾在地上。
“你……不要把我頭發烤焦了!”杜雨青知道他在用内力給她蒸幹頭發上的水,不放心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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