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筆還沒有收回,突然被男人反扣住雙手,緊接着,寒冷的身子靠了過來,狠狠的壓住她:“你再鬧,我就要了你。”
“冰棍,我錯了,我好好學,我沒鬧……”杜雨青哇哇大叫,在夢中猛然驚醒,嘴上還驚呼着,“冰棍,是我不對,我不鬧……不鬧……”
地下宮殿裏看不出時間,杜雨青隻能從咕咕叫着的肚子裏判斷,她睡了很久,現在應該不早了。
可是,竟然沒有人給她送飯……
莫不是溫寒知道她狡猾,怕她趁着别人送飯給自己的時候溜了,所以準備餓着她,一直到他回來?
杜雨青沒猜錯,溫寒知道她一肚子鬼心眼,怕侍衛們被她騙過去,所以囑咐無論裏面發生什麽事情,都不可以開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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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寒在陪杜雪下棋。
那少女清甜暖暖的滋味,又在腦中浮現,原來男女之歡,這麽奇特。
“今天你好像心事重重,這步棋又走錯了。”杜雪将黑子落下,竟也學會了開玩笑,“看來你真的想我了。”
溫寒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,猶若冬天結着厚冰的湖面。
“王上并不信任我。”溫寒突然說道。
“将如此重要的州府交與你打理,怎會不信任?”杜雪反問。
“否則怎會讓你一再來此視察?”溫寒冷淡着聲音,白子随意一放,看上去無心戀戰。
“我可不是來視察的。”杜雪笑着說道,“我是領旨平定沼胡山賊,路過此處,想來看看你而已。”
“沼胡山賊又鬧事了?”溫寒裝作不知,挑眉問道。
“看來你近日真的忙于重建遠芳城,連這件大事都沒聽說過。”杜雪拈着黑子,搖了搖頭,“他們劫走了赈災官銀,公然與朝廷作對,所以王上責令我在七日内追回官銀,剿了那幫匪徒。”
“沼胡,離此地隻有三百餘裏地,你多多盤查進出遠芳城之人,若是看見來曆不明的官銀,先扣了人再說。”杜雪見溫寒冷淡的眉眼中,似乎有一絲驚訝的神情,又囑咐道。
“你隻剩五日時間,還有閑情與我對弈。”溫寒看了眼棋局,白子又随便一放,“我輸了。”
“我這不是和你睡一宿,明日便去讨伐那些逆賊?”杜雪笑了起來,他原就清俊,這三十個月被曆練的多了一絲成熟的味道,那笑容宛若朝霞般明秀。
“可要我借你官兵?”溫寒冰涼的手指,收拾着棋子,淡淡問道。
不知爲何,今天看到杜雪,溫寒心裏有一絲不舒服。
因爲想到……杜雨青曾對着玉葫蘆發呆的模樣。
那個小丫頭第一眼看到溫柔的雪侯,就已經種下好感了吧?
當時,想和他出宮,也是說着要去找杜雪……
想到這裏,溫寒攥着棋子的手指不覺用力,頓時有冰霜悄悄爬上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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