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是把他當成了哥哥,并非情人。
或許……或許也有異樣的情愫,但……但溫寒要是這樣做,和杜禦熙又有什麽區别。
她很珍惜,很珍惜這份純真的感情。
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,唯一的溫暖……
溫寒,别破壞它……
杜雨青的淚水都快掉了下來。
翡翠色的胸衣在溫寒的眼裏暴露,她是鳳身……
隻要占有,就有機會成爲王者。
初時,他想過要她。
可那時候,看着她小小的可憐模樣,竟沒有忍心下手。
三十個月,她對他從陌生到熟悉,對他笑和他鬧,枕着他的腿呼呼大睡,抹胸小内褲挂的到處都是,對他毫無戒心,将他當成恩人和親人一般,他越發的不忍……
如今,若是再不下手,她又要回到杜禦熙的身邊……
想到她在杜禦熙身下承歡,溫寒的眼神突然又冷了起來。
冰冷的手指,猶如冰淩般,在少女溫熱光滑的肌膚上輕輕的遊走,雖然被點了穴,可杜雨青的肌膚表層還是微微顫抖着,似是被那寒意侵蝕。
“哭什麽?杜禦熙要你的時候,會比我粗暴萬倍。”
溫寒擡眸,看見少女内秀的雙眼突然盈滿了淚水,他的聲音恢複了冰冷,甚至更爲殘酷。
隻是他的眼裏閃過了一絲忍耐,這個時候不能心軟。
就如杜禦熙要她一樣,心慈手軟,成不了大事。
杜雨青眨着眼睛,淚水模糊了視線,她不想哭,可是她真的不願意溫寒也成爲杜禦熙那種人。
這種事……誰都可以做,隻有溫寒……她最喜歡的溫寒,不能做。
“若是怕,閉上眼睛。”溫寒見她眼淚從眼角滑落,突然俯身,吻去了她的淚水。
溫寒的心尖也刺痛着,他最不想看到的,就是小青兒的眼淚。
在這三十多個月裏,她燦爛的笑容,是他此生最暖的回憶。
可……要将她送回杜禦熙的身邊……
溫寒的指節發出骨頭抗議的聲音,他好不甘心!
但這是他奪取江山的最大機會。
隻有奪了江山,才能給她安定。
冰冷的唇,如同雪花,落在杜雨青光滑水嫩的臉上、唇上,來到胸口,含住了那小小的嫣紅。
涼意和怪異的感覺在胸口擴散開來,并不疼,杜雨青的臉色青紅交加,她根本沒有想過會發生今天這樣一幕。
“是不是有舒服的感覺?”溫寒放開了那粒嫣紅,手指在另一側輕輕的撚弄,看着杜雨青的眼睛,試探的問道。
他的聲音裏,隐約帶着一絲天真的詢問和期待,似是希望她能肯定。
畢竟爲她學習了這麽久,他還是希望得到杜雨青的認可。
“男人其實并不可怕,你要自己學着去享受。”溫寒知道她不能說話,所以看了看她的眼睛,冰冷的唇,又輕咬着她的唇,手指遊到她的下身,隔着薄薄的布料,溫柔的摩挲着。
和那些尋花問柳的恩客所學,溫寒雖然是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體,卻是個好學生,初次實戰,便分毫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