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論是鳳身,還是被王上看中的美人,你都逃不過侍寝。”溫寒如寒玉雕成的面頰,沒有一絲波瀾的說道。
杜雨青的臉色又白了,她懼怕那樣的事情,雖然努力的想忘記那黑暗的記憶,可是杜禦熙那天太可怕了,給她用了奇怪的藥,讓她想到就覺得要死了。
杜雨青的心神被杜禦熙以前才殘暴狠狠的撕扯着,甚至沒有發覺身後冰冷的男人,手掌在她的腰間遊離,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。
“一直害怕床上的男人,并不是一件好事,你要想殺了杜禦熙,必須取得他的完全信任。這其中包含着很多手段,從身體的迷惑到靈魂的榨取……”冰冷如霜的男人,在她耳邊吐着寒冷的氣息,唇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。
“冰棍,你要幹嘛?”杜雨青突然察覺到腰後,男人的象征正危險的抵在後面,已經蓄勢待發。
她在初來的兩個月裏,對溫寒有幾分敬畏,可是在他手把手的教自己點穴、帶着她在山林裏獵取最危險的野獸,她慢慢的将溫寒看成了大哥哥,對他會撒嬌會依戀,可并沒有想到更深層的關系。
因爲她認爲親情,是淩駕于愛情之上的東西。
無論怎樣熾烈的愛情,到最後,也會變成血濃于水的親情。
“回到杜禦熙的身邊,不要讓他知道你會這些本事,在取悅他的時候,在男人最放松的那刹那,點了他的穴,或者下毒……當然,你還可以選擇其他方法……”溫寒冰冷的手,順着她的腰肢往上遊走,來到那豐盈的頂端,輕輕的摩挲着。
手感出乎尋常的好,他雖然給她上過藥,但那時對女人毫無感覺,從沒有多碰她一次。
如今按上去,讓他的掌心刺癢着,想用力握住。
杜雨青想要掙紮,可是一開始就被制住了,她被碰的猛然臉紅,聽見溫寒說的話,更是羞的無法回答。
“剩下的一個月裏,我會教你如何适應男人的身體,若是你依舊懼怕男人的碰觸,你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。”
冰寒冷漠的聲音在杜雨青的耳邊響着,溫寒将被制住的少女轉過身來,冰冷的雙唇,堵住她想說話的嘴。
他這段時間,每日都在“學習觀摩”男女之事,找來青樓女子和恩客,在自己面前表演。
原本這種事情隻要聰明些的人,都會無師自通,隻是溫寒不願因爲毫無經驗而傷了她。
“我會用……”杜雨青頭皮發麻,她不願意和他做這樣的事情,溫寒在她心中,和哥哥一樣,怎麽可以變成第二個杜禦熙?
他試探的在她說話的時候,和那些恩客一樣,将舌頭送過去攪動,發出令人心蕩的水聲。
原來親吻……是這樣的美妙感覺,軟軟的舌頭,軟軟的嘴唇,溫暖的讓他感覺冰冷的心髒快要融化了。
“冰棍,放……放了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