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杜雨青嚎叫起來,當她看見小瓶子被内力安然無恙的送到桌面上,才放下心來。
“睡一會,不要吵。”溫寒知道她準會掙紮,不肯陪自己睡覺,所以順手點了她的穴,然後從後面摟着她,聞着她發絲的花香味,閉上眼睛。
“大叔,你又點我穴!大叔你很過分!大叔,你變态……”小丫頭的話沒說完,連啞穴都被點了。
她習慣喊溫寒爲叔,而且溫寒也不介意,這點比暴君好一萬倍。
“你的身上很暖。”溫寒吐出的氣息都是寒冷的,他的身上永遠像萬年寒冰,可是抱着的小丫頭,身上暖暖的香香的軟軟的,讓他很喜歡。
“睡吧。”将她的長發整理好,溫寒低語,指尖從她的昏睡穴上掃過,也閉上了雙眸。
暖香的身體,讓溫寒抱着的時候,突然發現自己有了反應。
他蹙眉,推開懷裏被點了昏睡穴,正呼呼大睡的丫頭,盯着自己起了反應的地方。
他所練習的玄冰掌,七情六欲極爲寡淡,非但性格冷漠如雪,連身體也像是塵封冰凍的冰塊,對情欲從不渴求。
撩開衣擺,看着有些發熱的部分,溫寒修長的眉皺的更厲害——他從六歲習練玄冰訣,從未有過這樣的生理反應。
所以一時間,竟然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與其他三侯爺都不同。
花繡錦風/流無度,杜雪也知情字滋味男女之事,而莫笑雖然年紀尚幼,但是個正常的少年。
隻有他,寡淡到從未發現自己的身體,還有這種勃、起功能。
衆人皆知溫侯性冷如冰,從不近女色,外界甚至曾猜測他與杜雪有斷袖之好。
可隻有溫寒自己知道,他的身體冷如冰塊,對女人毫無興趣,女色令人沉迷,而他的興趣,與杜禦熙一樣,是萬裏江山。
側過頭,看着睡得正香的少女,溫寒深吸了口氣,閉上雙眸靜坐片刻,不多時,眉上結了一層淡淡的冰霜,體内蠢蠢欲動的火焰也被冰寒鎮壓下去。
然後才伸手,解了熟睡中丫頭的穴道。
杜雨青睡得一點都不心甘情願,所以被解了穴之後,揉了揉眼睛爬起來,對溫寒發了片刻的呆,随即驚惶的摸了摸自己衣服:“你這個冰棍,居然非禮我!救命恩人也不能在别人沒說以身相許的時候……你……你又要走了?”
杜雨青看見自己衣服完好,松了口氣,正在罵着溫寒,一擡頭,他已經站在了石洞口,冰玉面具擋住了臉。
“冰棍大叔……也帶我出去透透氣吧。”
杜雨青每天和一個啞巴侍女待在這地下宮殿裏,也很悶,而且她現在被限制自由,不能出去研究那些動植物,更加無趣。
“你隻要不怕被杜禦熙抓回去,可以跟我走。”溫寒冷聲說道。
杜禦熙依舊在尋她,而且動用越來越多的人力物力,一副不找到她不罷休的狠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