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雨青腦中嗡的一聲,立刻短路。
她當然學過生理課,也知道男人的身體構造,可是……
好可怕的手感,她的手雖然小,可是這種東西一手還握不過來,那該是多可怕的粗大?
杜雨青第一次碰到男人的東西,她以前從未見過勃起後的男/根,隻能從書本上死闆的數字來做比較,當即吓得臉色發白。
收攏她柔軟的手放在上面,杜禦熙示意站在門邊等候傳應的宮女上前。
宮女跪在地上,低着頭,雙手托着一個玉盤,上面放着幾個小瓶子,不知道是什麽。
杜禦熙眼神微微一掃,取了最左邊的青色瓷瓶,長指從裏面沾了點白色藥粉,淡淡道:“都出去候着。”
“是。”宮女不敢多看俊美猶如谪仙般的男人,立刻低着頭退了出去。
可憐杜雨青什麽都不敢看,又不能動,也不能說話,隻能被暴君随便擺弄。
她察覺到一隻手探到自己的腿根,雖然身體不能動,可還是害怕的睜開眼睛,想看他做什麽。
入眼處,是自己還握着的紫色巨龍,猙獰的模樣,讓她的心髒差點停止了跳動。
“想解穴嗎?”沾着藥粉的手指,輕輕在她粉色的裂縫下擦過,并未探進去,杜禦熙低低的問道。
“想的話,眨眨眼。”杜禦熙的聲音,似乎染上一絲誘惑的味道,他伸手捏住杜雨青的下巴,将她的頭擡起,還殘留着一點點的粉末,擦在了她的唇上。
杜雨青立刻眨眼睛。
沒人願意被這麽擺弄着,被解了穴,至少還可以動,能動,就有機會跑……
杜禦熙沖着她微微一笑,那俊美的容顔猶如水中明月的倒影,晃起了溫柔的漣漪,沒有平日一絲的戾氣,傾國傾城。
杜雨青有那麽瞬間,被這樣耀眼的笑容攝去了心神。
穴道剛解,她就像是甩掉燙手山芋一樣,閃電般的将自己的手從他下身移走,立刻捂着胸往後退去。
嘴唇有些熱辣的感覺,帶着是腫起來的麻癢感,讓她不由伸舌一舔,這個暴君剛才是不是給她抹了什麽東西?
杜雨青還沒移開一點,腿間的摩擦,讓私密處也熱辣起來,夾雜着微癢。
“你……剛才……給我……用了什麽?”杜雨青可不傻,她敏銳的察覺到杜禦熙剛剛給自己解了穴,身體就升起怪異的感覺。
“你太小,若是接納本王一定很辛苦。”伸手拽住她潔白的腳踝,将想後退的杜雨青拉回自己懷中,杜禦熙捏着她的下巴,看着她水潤亮澤的紅唇,突然碰了碰。
他一向讨厭口舌相觸,可是自從那日被這丫頭糊裏糊塗的奪走初吻之後,杜禦熙每次看見她的唇,就會想起那日“相濡以沫”的怪異感覺。
極度的柔軟,還帶着一絲奇怪的香味——“牙膏”的原因嗎?
杜雨青再次伸出舌頭舔着被他碰到的唇,私密的地方升騰着奇怪的感覺,讓她開始心慌氣短的喘息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