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禦熙自幼雖與四侯一起習文練武,可因爲至尊的身份,他要學習更多的東西,無法像四侯那樣,打馬王城,有自己的朋友和喜歡的丫頭。
所以杜禦熙不能理解,年輕優秀的雪侯,怎會對這樣瘋瘋癫癫的丫頭死心塌地。
若隻是救命之恩,也不用以身相許吧?
杜雨青被壓的喘不過氣來,覺得那呼吸離自己越來越近,似乎要灼燒嘴唇。
“王……”
杜雨青受不了了,剛剛要說話,蓦然一個溫軟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唇,堵的嚴絲合縫,讓她吞下了剩餘的話。
蓦然睜大眼睛,杜雨青的大腦短路了。
她用力的掐,用力的掐,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。
這暴君居然親她!
杜雨青發狠的掐,卻怎麽都感覺不到疼。
是做夢,一定是剛才閉上眼睛的時候睡過去了。
杜禦熙抽了口氣,這丫頭,居然摸他的腰,還很用力的上摸下摸……
看上去反應笨笨的,可是小手一點都不安分啊!
腰間被她掐的微疼,帶着酥/癢,杜禦熙輕哼一聲,半眯着雙眸,對上杜雨青震驚的眼眸。
黑白分明,靈氣四溢,黑瞳邊的文理漂亮晶亮,這麽近的看,真是一雙無可挑剔的聰慧眼睛。
雙唇相貼,四目相對,杜雨青在幾秒種後,終于緩過神來。
但是她不敢動。老師從小教導他們,敵不動我不動,尤其是在野外生存訓練時,遇到野獸,必須鎮定。
嗯,杜禦熙就是猛獸,頂尖的那種。
很快,身爲一個專業嚴謹的科學家,杜雨青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——杜禦熙隻貼着她的唇不動,這種感覺好怪異。
莫非……他不會親嘴巴?
不對啊,想想他每天禦女無數,怎麽不會接吻?
杜雨青不由想到杜雪。
她的初吻,在鹹澀的淚水中,丢失。
那個鍾靈毓秀的小侯爺,落着淚說着對不起,溫柔的吻着她。
杜禦熙原本有絲迷亂的眼眸猛然冷寒起來,他看見了杜雨青的走神。
在這種時候,她的心裏想着的,是别人。
怒氣猛然席上了心頭,夾雜着一絲羞恥和殺意。
杜禦熙,他從不會親吻女人,也不準女人碰到他的唇。
或許是怪癖,他就是讨厭口舌相交時的濡膩感覺,隻要想想,就會覺得萬分的髒。
所以,杜禦熙不會動,也動不了。
這是他的最大極限——嘗嘗她嘴唇的味道,僅限于唇瓣相貼。
嘗嘗這牙尖嘴利經常冒出驚人之語的嘴巴,有什麽特别之處。
可是,他貼上去,這個丫頭似乎在想着其他男人!
“呼哧”“呼哧”……
杜雨青被壓的漸漸喘粗氣,但是她還是堅持着敵不動步我不動的戰略戰策,盡量克制着自己沉重的鼻息。
暖暖的香香的味道撲面而來,引誘這男人的生理反應同時,并沒有沖淡杜禦熙的心底的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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