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畢,杜禦熙轉身,帶着一行人,摟着隋美人,往外走去。
“臣,領旨。”花繡錦原先笑容如花的臉上,微微一愣,閃過一絲驚疑。
杜禦熙将蘇筱筱交給自己,意欲何爲?
緊接着,花繡錦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,讓他多嘴!
王意難測,隻怕今日他說了不該說的話,惹到了杜禦熙。
調教其他女人沒問題,但是要調教瘋瘋癫癫的女人,三日後王上驗收,這真是……要了他命啊!
萬一沒有調教好,等待他的不知道是什麽懲罰。
王意難測,王意難測啊!
在花繡錦想着最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惹了王上時,杜禦熙卻直轉禦書房。
隋天香被丢在原地,纖纖玉指收的更緊。
杜禦熙站在南書房裏,衣袖微微一抖,一朵雨青花悠悠的飄落在案桌上。
第一次有人送他花兒,雖然送的人并沒有那麽誠心,可是那感覺很獨特。
杜禦熙伸手撚着那朵花,如雕刻出的眉眼裏,看不出任何的喜怒。
雨青花的味道非常好聞,很淡很悠遠綿長令人凝神靜氣的香味,微甜微暖,能夠沁入皮膚裏。
偌大的王宮,隻要有一株雨青樹,千米之外都能暗香撲鼻。
小丫頭因爲每日待在雨青樹下酣睡,也沾染了一身花香味,舉手投足,都帶着很淡的暖香。
她此刻又活過來了,因爲杜禦熙走了。
所以不用人喊,杜雨青一骨碌爬起來,毫無懼意的和花繡錦對視。
這個男人,這個嘴唇像粉色薔薇的男人,就是那日欺負的她死去活來的家夥!
杜雨青當時糊塗着,現在可都記得呢,他給自己上的什麽狗屁膏藥,讓她難受了整整三天!
“蘇小姐,又見面了。”花繡錦看着瞪着他的小丫頭,緩緩綻放出一個笑來,笑容很邪惡,也很無奈。
“是呀,你想不到吧?”杜雨青挑起眉,這是她的地盤,她可不怕這家夥。
花繡錦覺得這次招惹到一個很大的麻煩。
而且越想越覺得是杜禦熙給他丢難題,萬一調教不好,肯定會降罪,說不準自己就和倒黴的杜雪一樣,被流放到邊疆去打野蠻人……
那裏連個美女都沒有,會悶死。
“筱筱,跟錦哥哥回府吧。”花繡錦揚起薔薇色的唇,伸出手說道。
“你想再給我上藥害我?”杜雨青警覺的問道。
“哈哈,筱筱又在胡言亂語了,哥哥疼你都來不及,怎麽會害你呢?”花繡錦雖然心裏驚疑不定,但臉上笑的春風和煦。
“最好如此,如果你再欺負我,我就……告禦狀!杜……王上對我好着呢,你也看到了,我今兒犯了事,他都沒罰我……”杜雨青知道不能抗旨,但是她很讨厭這個欺負過她的人,所以當然要自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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