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繡錦正在一身冷汗的猜測聖意,突然手被抓住。
低頭一看,小丫頭正迷蒙着帶着霧氣淚水大眼睛,臉蛋通紅的往他身上費力的蹭去。
有個東西撫摸身體,會緩解很多不适。
杜雨青完全失去了心性,她什麽都不知道,隻能感覺火辣辣的疼和萬蟻噬骨的酸癢。
從未有過的折磨,讓她眼淚像閘門一樣,唰唰的往外沖。
“藥……藥……要……”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,她就死命的揪着花繡錦的衣袖,往他身上蹭,帶着嘤嘤的抽泣和不自知的乞求目光。
水眸如絲,紅唇微張,眼神天真無邪中帶着迷茫,衣物盡褪,玉體橫陳……花繡錦當即汗如雨下,他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,若是平日見了此番美景,早就吃幹抹淨。
可是……可是王上給他送的人,還是處子。
是杜雪有什麽陰謀,還是王上想借蘇筱筱試探自己的肚量?
強忍着欲望,花繡錦現在哪敢碰她。
可杜雨青被他塗上那麽多的歡喜露,此刻早就神志不清,隻想着怎麽讓身體舒服,爬到花繡錦的身邊,沒頭沒腦的哭着蹭着,不顧一切的想緩解身上的不适。
“爺,雪侯來了。”外面突然有報。
“不見!”花繡錦想也沒想,立刻說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那小厮還想說話。
“等一下……”花繡錦看着杜雨青,唇邊浮出一絲狡猾的笑容。
“花繡錦。”清冷的聲音傳了進來,杜雪聽見裏面少女嘤嘤的哭泣聲,心都碎了。
顧不得那麽多,他闖了進來。
小厮其實很想報:雪侯闖府。
杜雪的身份,在錦侯府也幾乎是暢通無阻,如果強闖,花繡錦沒有親自出面,誰都沒法阻止。
杜雪看見薄紗内滿面潮紅,渾身赤裸,抓着花繡錦衣袖哭的沒個人樣的杜雨青,心髒猛然抽緊,鋼牙咬緊。
今日原想早點來錦侯府,誰知被王上派去點兵,準備北伐事宜,耽誤了時間,讓她受此屈辱。
“雪侯今日不是要去點兵,準備出發嗎?怎麽有時間來找哥哥,是舍不得我了?還是怕以後再沒機會見面?”花繡錦見他闖了進來,臉上并沒有一絲的惱怒,反而帶着盈盈笑意,伸手撫着身邊的幼白身體,就像是摸着小貓小狗,問道。
“你給她吃了什麽?”杜雪雖然不解風情,但是見杜雨青那副春潮毀了理智的模樣,也知道花繡錦定是喂了她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“哦,隻是想讓她忘記疼痛……”花繡錦眼神一閃,突然推開杜雨青,撩開紗帳,下了床,走到杜雪身邊,笑着說道,“王今日的杖責可絲毫沒有留情,蘇小姐痛的厲害,本侯也無能爲力,隻好上了些藥膏,既然雪侯來了,就請小侯爺爲她消消痛楚。”
說完,花繡錦随意整理整理自己敞開的衣袍,眼裏笑意頗深的離去。
杜雪來的正好,他下了藥,正不知怎麽辦才好,現在爛攤子丢給他,自己去隔壁尋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