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綿綿也沒睡多久,一點多就醒了。
唐曜隐抱着她,也在午睡。
睜眼就能看到愛人,就算是現在渾身酸痛,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了。
眨了眨眼,看他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。
阮綿綿抿了抿唇,輕輕的湊上去,偷偷的在唐曜隐的嘴角親了一下。
然後見他還是沒醒。
又大着膽子,直接朝着他的唇去了。
這回剛碰到,腰上的手,就瞬間收緊了。
那緊閉的薄唇,也反~攻了過來,直接将她吻住了。
“這麽不知道消停?”唐曜隐吻了好一會兒,然後咬了一下她的唇~瓣兒,嗓音帶着沒睡醒的暗啞。
“我就隻是……隻是親一下,早安吻。”阮綿綿感覺自己像是被抓奸了一樣,臉上燒得通紅。
“唐太太,現在已經是大中午了。”唐曜隐說話,吻又落下,一下一下,像是化骨綿掌一樣,阮綿綿兩下就酥掉了。
身上穿着的,還是他的襯衫,寬大,唐曜隐不需要解開扣子。
手就直接從下面伸了進去。
“唐先生,現在……嗯……是大白天!”他肆無忌憚的的揉搓,吻也從唇,輾轉到了她白皙的玉頸之間。
阮綿綿身子頓時就微微的發起顫來。
唐曜隐彷佛并不在意,動作越發的大,沒有要停止的意思。
外頭似乎來了新的客人,還不少,走動的聲音很大。
阮綿綿立馬就緊張起來,生怕被人發現似的。
唐曜隐察覺到了她的緊張,親了親她的嘴唇,然後低低的說道:“做壞事早晚會被發現,中午不會。”
阮綿綿頓時被唐曜隐逗笑了。
他還會講笑話?
他也低笑一下,而後再度封住阮綿綿柔~軟的唇。
女孩子的唇,都像是棉花糖似的麽?
又甜又軟。
當吻一路往下,咬住她柔~軟的玉桃之後,他嘴角扯了一下,這裏更軟,就是不如唇來得甜。
若是結合一下,那便是地道的棉花糖了。
唐醫生并沒有吃過棉花糖。
可從此刻起,他便固執的,将棉花糖的味道,和阮綿綿的唇~ru融合在了一起。
分開腿,褪掉小褲褲。
唐曜隐照例長驅直入。
而後将黏濕的小内内丢到一邊,傾下身子,咬了一下,被頂得呼吸都快停下來的阮綿綿的耳朵:“回去之後,我陪你去買綁帶的内~褲。”
“爲……爲什麽……嗯……”已經話都說不完整了。
“好脫!”
緩緩的抽出。
“混……”
沒等阮綿綿說出那個蛋,他就猛的貫穿下去了。
修長纖細的手,頓時抓緊白色的床單,壓抑着沒有叫喊出來。
“隔壁住人了嗎?”外面傳來議論的聲音。
“住了,整個景區裏頭,湖景最好的一間房,這七天都被人定了。”另一個人埋怨道。
“你……定了七天?”阮綿綿緩了一下,抓着唐曜隐的手,輕聲問道。
“嗯。”他應了一聲,“所以你不用着急看風景,有的是時間一邊荒~~淫~~,一年賞景。”
阮綿綿欲哭無淚。
不過很快,在他的攻勢之下,神思徹底的淪陷、沉~淪至深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