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回答得也有些大膽。
她那裏知道,對于唐曜隐來說,能玩的還有很多……很多……很多……人生瞬息萬變,每一次出現新的東西,那都是一個場景。
唐曜隐隔了一會兒去洗了個澡。
出來的時候,卻見阮綿綿,穿着他的衣服,又在陽台上抽煙,煙已經快抽完了,估計他一走,她就爬起來抽上了。
黑着臉走過去,将她手上的煙拿過來,丢進水杯裏熄滅。
然後扛着她,将她丢到床上。
“事後煙?”唐曜隐語氣森森,直接伸手又要去扒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衫。
“不是。”阮綿綿輕輕的搖了搖頭,大眼睛清澈的看着唐曜隐,“你剛才一走,我突然有點害怕。”
“怕什麽?”唐曜隐停下來,認真的看着她。
“太不真實了。”阮綿綿骨子裏并不是一個自卑的人,可是面對唐曜隐,那是不一樣的,盡管他也百病纏心,可也并不影響他的完美。
這樣的她,和這樣的他……
“阮綿綿,我沒你想的那麽好。”唐曜隐翻身躺下,看着天花闆上,地中海風格的吊燈。
阮綿綿側頭看他。
隔了一會兒他說了一句:“我一直都不是個好人,做醫生是因爲包包想要我成爲醫生,救死扶傷在我看來一直都是個笑話,别人的生死病痛,到底和我有什麽關系?”
阮綿綿一開始,連他這個人都沒有見過,就崇拜了那麽多年。
原因也隻是他是一個出色的醫者。
可隻有他自己知道,出色背後,他的内心是什麽樣的。
包包。
唐包包。
這是第一次,阮綿綿在唐曜隐的口中聽到那個人。
“所以,她走了,你就覺得可以放肆,可以找個借口,擺脫掉這份職業了?”
“可能吧。”
唐曜隐隔了好久才回答。
阮綿綿伸手,握住唐曜隐的手,嘴角淡淡的勾笑:“随你吧,反正比起照片裏那個一直不動的人,我還是喜歡鮮活着的你,好的也好,壞的也罷,我總是會陪在你身邊的。”
唐曜隐回握住阮綿綿的手,隔了一會兒,拉起來,放在唇邊親了一下,再放回去。
心裏低低的應了一句:“我也會。”
唐包包是他錯過了時機,沒有抓住,好不容易出現一個人,照亮了他的空城,他不可能再犯一次舊錯了,對不對,這回都得死死的抓住。
原本按着阮綿綿的計劃,早上起來要去喀納斯看日出的。
隻是……
被赤~~裸~~上身,在洗手間刷牙的樣子,促發了神經。
想要就地把他給辦了,卻沒想,被辦掉的那個人是她。
完事兒之後,被唐曜隐從洗手間抱出去的時候,阮綿綿覺得自己可能要癱瘓了。
都說做~愛,累的是男人。
可爲什麽,唐曜隐最近發動頻率那麽高,他就能完全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。
她癱軟在床上,他卻清清爽爽的,拿着手機,看他手機上那些花花綠綠的圖線。
“餓了。”
阮綿綿腳伸過去,本來是想踢他一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