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唐曜隐一起看,窩在他懷裏,火車狂吃狂吃的前進,偶爾能聽到他的一兩聲低笑。
阮綿綿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。
看累了,她就趴在窗前,看外頭的風景,越往西去,風景就越是壯麗。
視線掃過她的時候,唐曜隐打開手機相機,咔擦定格住了,她癡癡的望着窗外風景的畫面。
“好神奇啊~”阮綿綿嘴角淺淺的勾起一笑,“上回也是這一條路,我是一個人,對人生毫無指望。”
唐曜隐想了一下,阮綿綿去喀納斯的那個時候,是在她父母被殺之後。
他沒說話,淡淡的看着手機裏,她柔和的側顔。
外面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,風景瑰麗的不像話。
阮綿綿也好看得不像話。
火車上的食物,味道着實不敢恭維。
阮綿綿買了很多唐曜隐喜歡的三明治。
晚飯就對付着用這個填飽了肚子。
吃完了,兩人又窩在一起看電影。
電影是一部挺早的泰國小清新了,名字叫做初戀這件小事。
看到最後,小水終于抱得阿亮學長歸的時候,阮綿綿心裏感慨萬千,伸手摸了摸唐曜隐的臉頰:“我也算抱得學長歸了吧?”
話音剛落,車廂裏的燈光卻滅了。
熄燈了。
阮綿綿低低的笑了一聲,而一雙大手,卻毫無預兆的,從後面握住了她的柔~軟。
“到底是誰有病?”
阮綿綿身子頓時軟了下去。
身後的人沒說話,将她提起來,兩人站在了小桌闆前,唐曜隐咬着她的耳朵,聲音低沉:“說不定一會兒會有查票的來,衣服就不脫了。”
分明是如此下流的話,她聽在耳朵裏,還是那麽動聽。
流~氓,分明他就是獨愛這種體位!
她穿了一條長裙,唐曜隐撩起,脫掉裏面的最後一道阻礙。
這回,他倒是沒有之前的心急。
抱着她,炙熱的吻,落在她的脖頸之間,****,撕咬。
雖然她們這邊,床位都被他買完了。
可左右卻還有人啊。
這會兒都能聽到,那邊年輕的男女打着電筒打牌的聲音。
她被他挑~逗得欲生欲死了。
卻還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。
雙手緊緊地扣着小桌闆,耳畔響起唐曜隐的低笑:“在家不是很嚣張嗎?出來就怕了?”
“别……别鬧!”
阮綿綿壓低了聲音,也不鬥嘴了,她可不想一會兒被人圍觀。
那天看完電影回去,到今天早上出門,唐曜隐可有整整的八天沒有沾葷腥了。
此時,在這麽特殊的一個地方。
自己的撩撥,她的拼命壓制,都帶來了無比強烈的刺激。
大手将她上衣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幾顆,解開前扣的内~衣扣,豐潤的柔~軟,立刻跳到他的掌心。
唐曜隐用力的一捏,然後低笑着說道:“事業線!”
阮綿綿反應了一下,立馬知道,他是在調侃,上次在商場裏面,她鄙視那服務員事業線的事情。
“你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出來,唐曜隐毫無預兆的,直接挺了進去。
依舊延續一貫的風格,長驅直入,一鏡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