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綿綿,是不是問了這些問題,你和他的婚姻就會變得更真實了?
“唐曜隐,婆媳問題你打算怎麽處理?”
“唐曜隐,你家拖鞋的顔色我不太喜歡,能換成粉紅色的麽?”
“唐曜隐,床單我也想用粉色的。”
“唐曜隐,我們還是分房睡麽?和你睡,我覺得不安全。”
“唐曜隐,你要和教授說麽?”
“唐曜隐,婚禮就不辦了吧,你帶我去一趟喀納斯好不好?”
“辦。”就這一個問題他回答了。
阮綿綿微微一怔,側頭看他。
已經到了民政局門口了。
他停好車,然後開門,把阮綿綿拽出來。
再把車鎖好,回頭,阮綿綿站在他身後:“你怎麽放心放我在一邊去鎖車,就不怕我跑?”
“你倒是跑一個?”唐曜隐涼笑一聲,然後捏了捏阮綿綿的下颚,“我的外科手術做得也很好,卸掉你兩條腿,容易得很。”
“你大爺。”
阮綿綿罵了一句,然後挽着他的胳膊,趾高氣昂的往民政局去了。
唐曜隐長得極其的好看。
電影明星都比不上的那種好看。
出門前,唐曜隐把自己黑色的西裝外套換了,換成了銀白色的。
填好資料,坐在等叫号。
抱着胳膊,滑着手機,不知道第多少次的,确認下午要做手術的病人的資料。
“那男的好帥啊。”
“女的就很一般的。”
“瘦得跟猴似的,竹竿似的。”
阮綿綿嚼着泡泡糖,還是挽着唐曜隐的胳膊,修長的腿輕輕的翹着,很愉悅的樣子。
天知道她有多緊張。
你看,就連旁觀的人,都知道,她和他是多麽的格格不入。
“吐了。”
這個時候,一片紙巾伸到面前。
聲音是他的,嚴厲得還是個老師的模樣。
“哦。”
她吐出嘴裏的泡泡糖,唐曜隐蹙着眉頭,起身丢進垃圾桶。
“你身上花花東西怎麽那麽多?”
泡泡糖不是他買的,她自己也沒機會買。
“裙子兜兜裏的,摸到了就吃了呗。”
阮綿綿周圍的視線,頓時就從酸變成了豔羨。
有多少女人,不渴望自己被自己心愛的男人,~寵~愛得像是個孩子?
等了半個多小時。
終于到他們了。
走了個流程,很快就拿到了紅本本。
阮綿綿看着照片上,她笑得明豔的臉,剛才都快僵硬死了,沒想到拍出來效果不錯。
她抿了抿嘴:“請攝像的吃個飯吧。”
唐曜隐沒理她,直接往前走。
她趕忙跟上,挽住胳膊,然後兇狠的說道:“你做做樣子啊大哥,站是來領結婚證的,不是來離婚的。”
“有區别?都是一個本本。”
阮綿綿噜了噜嘴。
她上車,依舊是唐曜隐給系的安全帶。
她彷佛已經完全習慣了,之後坐别人的車,一開始整個人都是發瞢的,安全帶要怎麽系。
車上十分的安靜,唐曜隐幾乎不在車裏聽廣播和音樂。
“就是領個證,怎麽這麽累?”阮綿綿耷拉着腦袋。
“你那是早上的後遺症。”唐曜隐不冷不熱的說道。
阮綿綿臉一紅,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唐曜隐:“你這麽縱欲過度,就不怕青年早夭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