摟着綠饒的那漢子,一聽這話,立馬就爽朗大笑的,收緊了摟着綠饒的胳膊。
“哈哈哈哈,公公客氣了。”
張福全嘴角輕輕的扯了個笑:“那雜家就不打擾諸位的興緻了,不過……開心是要開心,可别忘了輪值去保護主子啊。”
“張公公且放心,已經将護衛分成了三隊了,絕對不影響。”
那漢子爽朗的大笑。
這會子,綠饒可算是終于反應過來了。
背後起了一層細密的汗水。
這是什麽意思?
張福全早就知道了,自己會在這裏等陛下,所以挖好了坑,等着自己來跳?
漢子的大手,已經粗魯的伸入了綠饒的鬥篷裏了。
那裏頭可是除卻一件,幾乎可以等于不存在的薄紗之外,什麽都沒有啊。
漢子一碰到,健壯高大的身子,頓時就收緊了一下。
幾乎是瘋狂的,十分大力的捏住了那柔~軟、高~聳的白嫩饅頭。
“啊!”
綠饒大呼一聲。
這個時候,張福全知道,這地兒馬上就要髒了,轉身就打算走。
漢子的動作越發的粗魯,綠饒怕得很,趕忙大喊:“張公公,我是娘娘身邊的綠饒啊,你們可能搞錯什麽了,我隻是要去太醫館,路過這裏的啊。”
“小浪貨,你裏頭什麽都不穿的去找太醫?”漢子陰冷的一笑,也不管綠饒的掙紮,一下子将她撈起,丢在了歡喜石上。
綠饒還沒有來得及反抗,那漢子就俯身上去,口又大力又用力的咬住了白嫩饅頭。
“啊!”
綠饒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。
雖然她要勾~引陛下,可是她過去也是沒有經曆過人事的,練武之人都是沒個輕重的,在家對自己的娘子還好,可,對于綠饒這種,是被賞賜來專供玩弄的。
他是無法憐香惜玉的。
巨大的疼痛和羞辱,化作了悲鳴。
盡管到了這一步,她還是劇烈的反抗和掙紮了一下。
這漢子也知道綠饒是犯了什麽錯,穿成這樣出來勾~引主子的蕩~婦一個而已。
一巴掌甩在那高~聳的白嫩上,那上頭,立刻出現了一片紅腫。
“你以爲到了這裏,還能跑得掉?還不如就老老實實的,讓我們兄弟玩個開心,說不定我們還能留下你的一條命,再掙紮反抗,敗壞了老子的興緻,今天晚上就搞到你腸穿肚爛。”
這等威脅的話,要是從别的人口中說出來,綠饒也可能不會那麽害怕。
可惜……
身上這個男人,一看就不是個善茬。
心中盡管是羞憤不已,她還是放棄了掙紮。
見她安靜下來,漢子也滿足了,低頭又是一陣粗暴的啃。
沒多一會兒,欲~望就忍受不住了,他一把扯下來綠饒身上的鬥篷,架起她的腿,一個往前猛沖,沒有一點點的預備的,就直接将這處子給貫穿了。
“啊~”
綠饒發出了一聲何其撕心離肺的喊叫,而後白眼一翻,差一點就疼得昏死了過去。
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。
張福全慢慢吞吞的回到了主子的跟前,聽到這一聲慘叫的時候,看了一眼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