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歡顔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,“姑蘇,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大範圍的散播出去,就說是鎏月國因爲上次的偷襲,骠騎大營給了他們太大的壓力,所以才找了人來汴京報複骠騎大将軍。”
“這又是何意?”
“若是忠叔他們的死期是在昨夜,那麽七天之後頭七那一日,是什麽日子?”歡顔沖姑蘇眨了眨眼然後神秘的問道。
“30啊。”
姑蘇說完,自己也愣了一下,“軒轅瑾的冊封大典。”
“對,時間剛剛好,若是那一日,骠騎大營的人,聚集在邊界,爲七位被鎏月國害死的副将過頭七,同時威懾鎏月國,這樣一大波骠騎大營的人,聚集在那邊的汴京,理由上就說得過去了吧?”
姑蘇一拍大~腿:“對啊,我怎麽沒想到。”
“那就這麽幹。”
正是激~情昂揚的時候,突然,行文一個用力。
歡顔差點沒有哀嚎出來,捂着嘴,眼角帶着淚花,她看着行文。
行文眯眯一笑,看着歡顔:“姐姐,揉好了,應該不疼了吧?”
歡顔當時疼得啊,眼淚都已經在眼眶子裏打轉了。
“不疼!不疼了!”
“風淼那冰塊的藥,一直都很管用的。”姑蘇拍了拍行文的頭,“臭小子,走吧,咱們幫你姐姐跑腿去。”
“嗯。”
行文乖巧的點了點頭。
聽着爹爹誇獎谷主,行文也是不要太開心了。
姑蘇離開之後。
歡顔龇牙咧嘴的要去摸腳,可是東了兩下,咦~腳居然真的不疼了。
想着之前,行文一顆靈藥,把救不回來的外公也救回來了,自己崴到腳而已,算得了什麽?
從床上爬起來,歡顔心情還算不錯。
可是……
冷潸然大費周章的,到底是爲了什麽呢?
隻是單純的,給夜王帶上一頂不義的帽子?
歡顔想了一下,搖搖頭,覺得不太可能。
看來要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,隻有親自去找她了。
歡顔叫來了吳奎,吳奎帶着她,就直奔着郊外冷家的别院去了。
冷潸然站在冷建成的門外,冷建成今天一天心情都不好,不吃也不喝,也不見任何人。
她臉色一直都很陰沉。
轉身欲走的時候,後面,冷着一張臉的歡顔,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。
“你來做什麽?”冷潸然語氣涼涼。
“冷潸然,你是徹底的瘋了嗎?”歡顔開門見山的,一聲低斥,“居然連自己的親爹都不放過?”
冷潸然看着她:“你胡說八道什麽。”
“鎏月國的硝黃石,是你讓忠叔去跟般若離拿的吧?那點分量,剛好能将将軍府的主院,夷爲平地,冷潸然,你的心腸,怎麽惡毒到了這個地步,你是瘋了麽?”歡顔憤怒的問道。
“你有證據麽?現在冷忠已經死了,什麽話不都隻聽着你一個人說。”冷潸然涼笑一聲,“就算是傳出去,外人也會說,你冷歡顔,爲了保護自己的丈夫,連親生母親都該污蔑。”
“你殺了你的那幾個義弟,就是隻是爲了給夜王帶上一頂醜聞的帽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