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蘇子躍,你看看你這糾結反複的人生。
“來了。”麽麽慢慢的走過去,這條路,明明就是幾步之遙而已,他卻從唐包包被拍死之後,生生的走了一年三個月。
“嗯哪。”歡顔笑眯眯的。
姑蘇過來,給她披上鬥篷,“山上面風大。”
“哎喲,矯情,反正這身體也不會跟着我走,你還怕感冒了?”
“怕。”姑蘇認認真真的應了一聲。
“姑蘇,這身子怕還得讓你幫我送回到将軍府,如何都是冷将軍寶貝至極的親人,總不能放在荒山野嶺之中,被野狗吃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姑蘇點頭,“走吧,時間不早了,唐曜隐說的那個地方,還得爬一座山峰呢。”
“嗯。”歡顔點頭。
“丫頭來啦?”怪老頭爬起來,扒了扒身上的雜草,他樂呵呵的說道,“剛才這兩個傻小子還擔心你不回來,我就說他們想的太多了,你怎麽可能不來呢?”
“你不說話,沒有人會當你死了。”姑蘇涼飕飕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哎喲。”這個時候,怪老頭又低呼一聲,“丫頭眼睛怎麽哭腫成了這個樣子了?”
氣氛頓時有些尴尬。
“死老頭,你的嘴真的可以被封起來了。”姑蘇沒什麽好氣,踢了他一腳,“說什麽,還不在前面做人肉盾牌,走。”
歡顔看姑蘇和怪老頭打鬧,也笑了笑。
而後看了一眼正在看她的麽麽,“走吧。”
原本如果隻有歡顔一人,姑蘇是馱着就一路疾馳上山就是了,然而偏上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柔弱的唐麽麽,沒有辦法,隻能選擇大家一起爬了。
好在山路也不是很崎岖,偶爾一些地方有荊棘,前面的怪老頭,也能用一些古古怪怪的東西,給除個幹淨。
一路走過去還算是順風順水。
按着路程的計算,一兩個時辰之後,就能到達目的地。
路上,歡顔問:“哥,是要回到你剛來的地方麽?”
“我到的地方在天蒙,現在是朝着天蒙相反的一個方向走。”麽麽對于歡顔的方向感,也是服了,“還記得供奉在唐門祠堂的那塊祖先留下來的玉牌麽?”
“當然記得,媽媽鎖在玻璃櫃子裏,鑰匙藏了起來,連我這個門主都沒有摸過。”
“那不是媽媽不讓你摸,是你們兩個都一樣,摸什麽壞什麽,這個東西是要用來救命的,壞不得。”
“啥?”歡顔還不知道,唐門裏還有這樣好的東西。
“玉牌上面,有兩塊是可以取出來了,就是其中的一塊兒帶着我來了這裏,現在我們要找一個月光充沛的地方,将那塊玉牌砸碎,我們就可以回去了。”麽麽解釋道。
“這麽簡單啊,那還能再來麽?”歡顔想着,那玉牌也不小呢,再扣一塊兒下來,砸爛了豈不是還能來一趟。
“整個玉牌上,就這一塊可以打破時空。”麽麽語氣不冷不熱。
歡顔的美夢也算是落了空。
與其同時。
汴京王城。
趕馬車的車夫,把馬車停在将軍府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