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這群人春風滿面的離開之後,張福全進了勤政殿。
“主子……”
這一聲主子喊完了,張福全頓了一下,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麽問。
“他們想活着,就讓他們活着,這十幾二十年,他們處心積慮的做了這麽多爲害我的事情,哪裏能讓他們死得那麽快那麽容易。”
夜王聲音,帶着寒冷的諷刺。
“奴才明白了。”張福全躬了躬身。
“還沒有找到軒轅默嗎?”這個時候,夜王漫不經心的問道。
“四處都派人找過了,大概是害怕,躲起來了吧。”張福全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,“襄王殿下也真是的,居然下手下到王妃身上去了。”
“繼續找,我要見活的。”
“是。”
鎏月國國小民弱,許多年來,夾在大雍和天蒙中間,過得都小心翼翼的。
然而,就在大雍國喪期間,大雍和鎏月國的邊境卻出了狀況。
鎏月國無端夜襲了大雍駐守在兩國邊境的營房。
因爲猝不及防,且對方下手極其恨毒,營房亡斃近百人。
頓時在大雍引發了不小的風波。
這邊的營房,隸屬于骠騎大營,骠騎大營立刻上奏朝廷。
張福全拿着折子,看了一眼正在查閱古籍的方嬷嬷,“鎏月國這突然是要作哪門子的死?”
“王爺怎麽說?”方嬷嬷問道。
“還能怎麽說,這事兒發生在骠騎大營的管轄範圍,王爺放權給骠騎大營,讓他們自行處置。”
“自行處置?”方嬷嬷擡頭,蹙眉,然後歎息一聲,“王爺太過于相信冷家了,朝局一亂,怎麽着也都是要謹慎一些的啊。”
“之前咱們王府和骠騎大營無親無故,冷老将軍還身體矯健,氣勢如虹,咱們都不忌憚他們,如今冷家的獨生女是咱們王府的王妃,和王爺如膠似漆,情深似海,那老爺子自打上次被刺殺重傷之後,到現在還病怏怏的,更不用忌憚了。”
張福全哼哼道:“你們女人家啊,就是想太多,一個鎏月國,兵不強馬不壯的,難不成還要我家王爺親自上場?”
方嬷嬷擡眼,斜睨了一下張福全,心中想來總是覺得有一些奇怪,“鎏月國突然的來這一招,到底什麽目的?”
“先等着鎏月國那邊的眼線,給咱們遞消息吧,反正冷家軍的戰帖已經派往了鎏月國了。”
冷忠的戰帖,用的是利箭,射入了鎏月國的營地之中。
看到戰帖之後,鎏月國的駐守将軍,吓了一個猛的,立刻讓人快馬加鞭的,送到了大祭司府上。
戰戰兢兢的跪在寬敞奢華的房間裏,小兵額頭上的汗水,吧嗒吧嗒的往下掉。
正對面,是一張特别特别大的大床,大床被乳白色的紗簾子,層層疊疊的圍住。
盡管如此,還是能看到裏面的人影憧憧。
以及男女之間的****的調笑。
“大祭司,您太快了,奴家快要受不了了。”
“大祭司,不要總是給她啊,人家也要,等好久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,都有都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