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頭,現在怎麽辦?”捕頭現在臉色都鐵青了,身邊的一個捕快,小小聲的問道。
看架勢,夜王的軍隊,很快就要來了。
加上将軍府裏的這些人,他們幾個杵在這裏也沒用,說不定,還會遭遇碾壓呢。
想想,還是有些怕怕。
所以,他們執法的時候,是最害怕遇見汴京城裏,那些個王公貴胄了,一旦遇上,胡攪蠻纏這也就算了,不過就是傷神。
可大部分人,都不願意動口胡攪蠻纏,都好直接動手。
反正打死打傷打殘了,丢兩塊銀子過來,這事兒就過去了。
更何況,今天遇到的還是夜王兩口子。
“留幾個人在附近看着,一旦看到嫌犯,不管什麽狀況,都給我抓捕,我現在回去禀明襄王,讓他拿主意。”
“襄王殿下和夜王殿下一直都不怎麽對付……”
“閉嘴,扯這些犢子做什麽?殺人案破不了,一天到晚的就擔心别人的家事。”捕頭是真的很狂躁。
原本他見了這三具被破壞得體無完膚的屍體的時候,就已經很暴躁了,如今,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嫌疑犯,結果就因爲是在将軍府當差的,硬是抓不到。
氣沖沖的離開。
剩下一群捕快,也各自散去,而後換了便裝,在周圍埋伏着,觀察着。
等了一會兒,倒是沒有等到嫌疑犯出來。
來的是夜王府的張管事,身後跟着的,是夜王的貼身鐵戟。
這隻鐵戟,據說各個都能以一敵百的。
“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,百人撼動千軍的那隻鐵戟吧?”兩個捕快看了一眼,立刻裝作買東西,壓低了聲音議論。
“廢話,依着夜王殿下對王妃的重視程度,将這個出動也沒有什麽奇怪的。”另一個笑了笑,“不過,以後咱們吹牛就又有得說了,當初夜王爲了對付咱們,出動了他不輕易出動的一隻鐵戟。”
這邊捕快議論紛紛,那邊鐵戟各個的冷着臉,将将軍府圍了起來。
張福全則是擦着汗,一路小跑的往将軍府裏跑。
管家在門口将張福全迎到:“張公公,您怎麽也來了?”
“王爺和王妃在哪兒?出了什麽事情了,要老奴帶人來?”
“公公莫要急,不是什麽大事,就是刑部襄王那邊,有幾個不懂事的捕快,在外面鬧事兒,王爺估摸着是擔心吓着王妃,就讓人去調兵了。”
“吓死本管事了。”張福全,捏着胖乎乎小蘭花指,拍拍心口,“還有勞您帶雜家過去。”
“公公這邊請。”
張福全去往歡顔那邊的時候。
歡顔剛從冷建成那邊出來。
雖說回來是因着崔姑姑的事情,不過到家之後,第一個還是要去問候長輩的。
反正崔姑姑在她院兒裏等着,也不會跑。
冷建成也知道歡顔回來是爲了什麽事兒。
誇贊了歡顔有冷家人的風範,說身爲主子,不能隻享受仆人給予的伺候和忠誠,也得在他們需要主子的時候,站出來保護他們。
之後就讓歡顔走了,卻把夜王留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