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兒能沒人要啊,汴京城的窯子也多得很,汴京第一美人的場子,要捧的人多得是,雜家剛才還聽人說,她活好夠軟,去哪兒那都是頭牌。”
“你不要胡說,我什麽都不知道,我什麽都不記得,是他們陷害我的。”一直眸光呆滞的冷傾城,突然就炸開了。
這又無疑的是吓到了我們張公公了。
張福全撫了撫心口,“吓死雜家了,瘋女人,來人啊,拖走,拖走。”
“冷歡顔!冷歡顔,你個妖女,給我出來,是你害我,是你害的我啊!”這個時候,冷傾城就像是發了瘋一樣,也不管自己下體傳來的陣陣撕裂疼,拼命的要往将軍府裏沖。
這一重一重的守衛,那裏由得了她啊,果斷攔住。
張福全原本就是要走的,可走了兩步,就聽到冷傾城聲嘶力竭的指控。
他蹙了蹙眉,轉身,大步的走向冷傾城。
張福全突然回來,冷傾城看着,陡然安靜了不少。
看着冷傾城母女:“老話說得好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這位傾城姑娘,我們王爺要娶王妃回府的時候,雜家可是親手調查過她這個人,你們寄人籬下,吃人的喝人的,心還都蔫兒壞蔫兒壞的,差點就将好好的一個人給毀掉了。如果你這次真的是中了我家王妃的圈套,那也是你活該,這是報應,現在你也不隻是得罪了她一個人,我們夜王府也不會讓你好活,雜家本不想太爲難你們孤兒寡母的,現在看來,不爲難你們,就得爲難我自己了。”
張福全眼中寒光一閃而過:“來人啊。”
“屬下等在。”
“将這母女兩個拖下去,房子燒了,找個山匪,将家中銀錢都給洗咯,告知整個大雍,誰人若是敢對她們伸出任何的援手,視作與夜王府爲敵,當然,青樓除外。”
“你這是要逼良爲娼,逼良爲娼啊!”韓麗英氣得渾身發抖。
适才這麽滾過來,就是因爲她以爲夜王真的是傳聞之中的那個爲民着想的,善良的賢王。
可沒想到,他稱呼自己爲髒東西!
現在手下的管事公公,更加是要逼良爲娼,事情發展到這一步,韓麗英是真的完完全全的沒想到。
“對啊,雜家就是要你們去賣。”張福全冷笑一聲,“對了,順道和青樓的都說一聲,隻能做劣等娼妓,誰敢善待,雜家砸了誰的場子。”
這個時候,我們矮墩墩,胖嘟嘟的張公公,身高一米八,英俊又潇灑。
“是!”
“雜家這份兒大禮,二位可得好好的收着,别人想都想不來呢。”張福全掩嘴一笑,而後哼着小曲,大搖大擺的進了将軍府。
“哎呀,王爺,您别走這麽快啊,老奴腿短,跟不上啊。”
隐約的,冷傾城聽到了張福全那略顯嬌嗔的聲音。
那瞬間,她回過神來,整個人的靈魂都似乎慢慢的坍塌的。
劣等娼妓,那是什麽樣的存在,任何一個男人,隻要想睡她,給錢,一個銅闆都可以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