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顔沉默不語。
麽麽罵她蠢貨了。
那事情肯定就是有點大了。
麽麽對她發脾氣,也沒什麽新意,從來都是蠢貨開頭,一聽他說蠢貨,那就是他真的生氣了。
歡顔心中默默的想,果然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親兄妹啊,太了解!太了解了!
“空間與空間之間,都有守護的人,如果我們一旦被發現,輕的,就是永遠的被留下,再也回不去,重的,就得被擠壓在空間裂縫之中,碎成渣渣。”
“就跟咱們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海關一樣的啊。”歡顔咬了咬唇。
“唐包包,媽在等我們回家。”
麽麽悶聲說了一句。
歡顔頓時心肝兒顫了一下。
而後兩步走到麽麽身邊,抓着麽麽的手:“我會聽你的話,你放心,該走我一定走,我不會留下媽一個人的。”
“嗯!”麽麽點頭。
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歡顔的頭。
“媽以爲你真死了,哭昏過去了,現在在醫院躺着,我來這裏雖然已經一年,可等回去,媽也不過就是睡了一覺,看到你活蹦亂跳的,就會以爲她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。”
“嗯。”歡顔用力點頭。
鼻子酸了酸。
“你既然決定了要幫将軍府,光靠你和我可能有些難度,找些幫手吧。”
“我不想讓軒轅瑾知道,他那麽聰明,一定會想到,我這是在爲離開做鋪墊的。”
“姑蘇子躍。”麽麽壓根沒想軒轅瑾。
“姑蘇?”歡顔愣了一下,“對哦,姑蘇活了那麽長時間,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,說不定對那裏也有所了解也不一定呢。”
“查那邊的事情,就交給我和姑蘇子躍,其餘的,你看着來,别玩過頭了就行。”此時的麽麽,心裏想着,不過就是和包包玩一場遊戲,她開心就好。
其餘的,什麽亂江山,和他唐曜隐沒有半毛錢的關系。
她開心就好。
與此同時。
郊外一處院子裏。
玉子戚還穿着宮宴那天的衣服,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,又有些狂躁。
“大人。”這個時候,襄王從外面匆匆跑了進來。
前幾日,他出了汴京一趟,連自己父皇的壽宴都錯過了。
“你怎麽來了?梁池呢?”玉子戚斜睨一眼襄王。
“梁池還在将軍府附近。”襄王看了一眼玉子戚,“我收到消息,将軍府内外一片森嚴,夜王府的人,将軍府的人,幾乎是将将軍府整個封鎖了,沒有人知道裏面是什麽狀況。”
“那個琴師呢?”玉子戚看着襄王,薄唇緊抿,“那天冷歡顔獻舞的時候,那個撫琴的琴師去哪兒了?我不管冷建成的死活,隻要你們查那個琴師在哪裏,這個你們都辦不到?我養你們何用?一群廢物!”
“琴師?”襄王剛從外面回來,并不知道這其中的許多事情。
這個時候,身邊的小厮,湊到他耳邊,嘀咕了幾句。
襄王頓時身子一僵,臉色都白了一下。
軒轅瑾對外公布了,冷歡顔是夜王妃,他們二人沒和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