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藥爐。”夜煞平靜的回答。
“嗯,我說怎麽有一股子藥味兒。”歡顔眯眼一笑,“好啦,今天就到這裏吧,我這也累了!”
“是!”夜煞還是平靜。
歡顔轉身回到了院子正廳,進去之後,抓起桌上的涼果茶,咕咚咕咚的悶頭大喝了一口。
背着着夜煞,她微微蹙眉。
怎麽會……奈良身上怎麽會有嚴謹的味道?
嚴謹來的時候他應該是不在這裏的,就算是見了個面,也頂多就是沾染上味道。
嚴謹走了都多久了,沾染的味道早就該散了。
除非,他剛剛才見過他!
歡顔猛然又想起昨日才入駐的那些守衛,心頭的窗戶紙突然裂開了。
而後她猛然搖頭。
怎麽可能,嚴謹怎麽可能會是那個軟蛋?
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。
嚴謹是個腹黑怪,怎麽能是軟蛋呢?畫風都不一樣!
“小姐!小姐,大事不好了。表舅爺帶着人鬧上門來了。”
歡顔平息好神色,轉身,就看到素昔急匆匆的跑了進來。
歡顔眉頭蹙起,火速趕往前院。
“三叔,孩子我好端端的交給你,你說她要殺歡顔,将她送了回來,我也就罷了。可現在你看看,真正要殺人的到底是誰!”
“我的女兒,她還那麽小,冷歡顔就算是再恨她,也不能将她就這麽殺害了啊,你讓我們怎麽辦!你讓我們怎麽承受得下來啊!”
歡顔到了前院,就聽到一男一女的哭喊聲。
是冷湖湖的父母。
“外公。”她輕聲喊了喊冷建成。
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朝着歡顔集中過去。
“冷歡顔,你怎麽那麽狠心,你爲什麽要殺了我的女兒。”冷湖湖的母親,見到歡顔,就立刻要撲過來。
不過很快就被侍衛拉住了。
“表舅母,我沒有殺湖湖。”歡顔沉聲說道,“現在案子還在調查中,兇手一定會被抓到的。”
“兇手根本就是你!”冷湖湖的父親,一雙眼睛通紅,瞪着歡顔,“我都已經去衙門問過了,孩子是被勒死,現場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指向的你,是你殺了我的女兒!”
“那掃地的婆子都看到了,你在花園裏和湖湖起了争執……”冷湖湖的母親整個人都快要哭崩潰了。
“掃地的婆子看見我和湖湖起了争執?”歡顔心中冷笑一聲,這栽贓陷害的手段敢不敢再拙劣一點?
“你不要再狡辯了。”冷湖湖的父親厲喝一聲,“三叔,你看這事兒要怎麽辦!我們總不能讓我的女兒白死吧,這些年我們是怎麽把她一點一點的養大的?”
歡顔也是無語,到底是他們把冷湖湖養大,還是将軍府?
“三十萬兩的賠償,你要是賠償了,我們就私了,否則這一次冷歡顔一定會被判死刑的。”
他又接着說道。
歡顔心中,對這位父親的憐憫,頓時煙消雲散。
還以爲是爲了女兒來讨回公道的,沒想到畫風突然突變成了這樣!
“外公,這件事情不是歡顔做的,錢我們一分都不會給。”歡顔看着冷建成,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冷建成怔了怔,似乎瞬間就從歡顔那裏得到了力量一般。
他孫女說沒殺人,那就一定不會有。
“嗯!”他堅定的點頭。
過來敲詐的冷湖湖的父親,炸毛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