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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錦秀晃着桌上的茶壺，他道：“就是從某個護法身上搜來的。你說那個……大護法？他很可怕嗎？”
唐染道：“你們見過他，就是跟在青蓉身邊的中年男人。”
“他？”燕行雲愈發不明白了，“按理說，他知道名冊上寫着唐染你的名字吧？他怎麽沒把你抓走？”
他們擡眼看黑衣的男人，唐染不在乎他們詫異的目光。
青蓉說：“自從進了殷家寨，他比我還奇怪，看到你們——嚴峰就暈倒。”她指着段錦秀和燕行雲，然後又說，“他好像很害怕寨中的誰一樣，做事特别謹慎，還不許我提起任何關于聖火教的事。”
“那……他會不會追來？”
青蓉想也不想，點了點頭：“他是大護法，他本來是帶我出來找紅蠻藤的，我說我記得龍崖附近有一株，這一段時間我跟着他走過了大半個苗疆這才到殷家寨。”她盯着紅雪看了半晌，不情不願的說起，“要不是因爲我看到我娘……我的記憶不會恢複！”
紅雪想笑笑不出：大巫師，招魂之術——和她的穿越差不多的天方夜譚都能成真！
最奇怪的，她收緊了手指，緊握着段錦秀的手：“噬魂是東扶養的毒血……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，錦秀你身體裏的毒血還能用來救人？”
段錦秀則是聳聳肩：“别忘了，我還用過紅蠻藤，被聖火教的人知道我還活着，他們第一個要抓的就是我。”
燕行雲問起青蓉：“可知道那個儀式需要多少毒血？”
青蓉想了想，指着段錦秀手裏的茶壺，男人拳頭大小的一口子：“要這麽多吧，我看過大巫師的祭壇，上面就擺着這樣大小的一個器皿。教中有人告訴我，我活過來的時候，大巫師就用一點。”
“一點兒？”
幾人異口同聲！
這加在一起的分貝，吓到了青蓉，因爲連唐染也發出了和他們一樣的驚訝！
“你确定嗎？”唐染沉聲追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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