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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醒了？怎麽不躺躺多睡一會兒？”
青蓉抓上老媽子的手，不分力道的掐着：“說！你說啊！殷紅雪嫁給了誰？她嫁給了唐染？她怎麽會嫁給唐染！”
“唉唉……”徐媽哀叫着，她好心來端水，眼前的姑娘像是要吞了她！
手裏的水盆端不住，掉在地上濺濕了她們的鞋！
嚴峰見情況不對，拉住她：“青蓉！快放手！”這是怎麽了？
她像是失控——隻有她自己知道，在她暈倒前，她看到了素紅顔——女人的傾城容貌，喚起了被壓抑的記憶！她記得那個女人是誰！
素紅顔是她的娘！
青蓉問她：“告訴我——這裏的寨主是不是殷榮？”
徐媽點頭：“是、是，姑娘你這是來找寨主的？”
“你是徐媽？”她再道，“剛才和你在一起的女人——是素紅顔，是你們的寨主夫人！而在守門的那個老頭兒……是三伯？”
她一連串報出了好多人，徐媽隻當她一開始就知道！
老媽子隻想把自己的手扭回來。
身前的少女突然屈下了腿，抱着她，哭喊起來：“徐媽——徐媽！我是紅雪！我是紅雪，你怎麽不認得我了？”
“什麽？”不光是徐媽，連嚴峰也跟着納悶？
她這是……想起來了？
她的記憶嗎？這——
嚴峰拉她：“青蓉，你在胡說什麽！”
“我沒有胡說！”她淚眼漣漣轉頭瞪他，“我不是青蓉！我是殷紅雪！我是這裏的大小姐！我是殷榮和素紅顔的女兒！”
嚴峰噤聲：怎麽可能——
“你一定是弄錯了！”他不願意承認！想他們在苗寨走了大半圈，毫無進展，怎麽到了這裏，她就恢複了記憶？再說了——這丫頭的魂是誰的不好，偏偏是那個活着的殷紅雪的魂？
他奮力拉起她，逼着她面對自己：“不可能的！你一定是弄錯了！殷紅雪活得好好的，你怎麽可能會是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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