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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箋送走的第五天,有馬匹在紅雪的小鋪子前面停了下來——
男人衣冠楚楚,俊氣之餘,遮不去俠氣之風。
紅雪聽到外面的動靜,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……心裏琢磨着信去到大理不可能這麽快吧,就算到了那裏,怎麽一下子來了人——
是來接走綿愛的?
未免太神速了吧?
擔心之餘,她定睛一看,進門的男人,算是老朋友。
“雲哥哥?”
“嗯。”燕行雲聽到這一聲稱呼,他應着,手裏忙着栓馬的缰繩。
紅雪匆匆從裏面出來:“你怎麽這時候來了?”
不是逢年過節,好端端就來串門?有點懸乎呢……
“我來和你說個消息——”
他半喘不喘的,一回頭,險些撞上殷紅雪的身子。
燕行雲做事總是穩穩當當的,他這般急匆匆的,反而害紅雪往惡劣的方向亂想:“誰?誰出事了?茂兒出事了?他在唐家堡不好?唐染不要他了?”
這……這是說的什麽話?
燕行雲苦笑:“唐染就這一個兒子,他疼茂兒還來不及呢,怎會不要他?”他喘了喘,道,“茂兒他很好,長得很結實,就是這孩子還皮了,把唐家堡鬧得雞犬不甯的——”
“和茂兒沒關系……難道,是唐染出事了?”
“也不是……和錦秀有關。”幾年了,見了面像老朋友死的。彼此都相護稱呼姓名,也沒什麽可避諱的,反正窮鄉僻壤的地方,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。
雖然見面次數不多,燕行雲也習慣了當初那位暴戾成性的王爺揭走華麗的外表,換上布衣做一介平民。
有時候,報應一說很奇妙,生與死不過是一念之差,有時候剝奪了某人的一些權勢地位,也能當成是他在爲自己之前的殺戮恕罪。
死,未必是解脫,能有勇氣活着爲昔日自己犯下的罪過恕罪才是叫人佩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