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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燕慕雪晃着腿，嘟哝道：“娘和爹爹也總寵着他，總是覺得他少什麽，娘每次做新衣服也不忘他的份兒——好像他才是你們兒子呢！”
“慕雪！閉嘴！”燕行雲瞪了孩子一眼。他擡眼望唐甯，“你剛才說的……是什麽意思？”
唐甯把他們的茶水分别放下，才說：“那個孩子已經來過了——”
“什麽？”
燕行雲驚得站起身！
“茂兒早上和他交手——”
“你說唐茂和他打起來了？！”燕行雲的一驚一乍，吓到了唐甯——
他笑笑，勸道：“沒事，茂兒和他處得很好，才認識幾個時辰，段家的小世子就留下書信說和唐門的恩怨一筆勾銷——都是茂兒的功勞。”
“什、什麽？”
燕行雲呆在原地，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——
唐甯指了指内院，說：“這不玩得一身大汗回來，他在屋裏洗浴，洗完了出來，燕大哥你可以找他問問，茂兒知道那個孩子很多故事……這樣的話，我們似乎不用擔心茂兒和段家小世子的關系。”
燕行雲卻是一聲冷哼：“孩子間的玩鬧吧——若是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世呢？”
唐甯手裏的動作一頓，他苦笑道：“那就……能瞞多久瞞多久。”
燕行雲歎着安靜坐下，一時間靜谧無聲，隻有慕雪沏茶碰着杯蓋子的聲音——
白若蘭輕輕伸手搭上了男人的手背，她勸道：“雲郎别擔心，茂兒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孩子……再者，那兩個孩子也算公平，雖然沒了娘，可是還有很多人疼着愛着，不也長得很好麽？”
燕行雲聽罷，不禁點點頭。
當初那兩個肉滾滾的孩子——現在能跑能跳的，唐茂這裏他們随時都可以來看一看，隻是……遠在大理的那個孩子，他看不到。
“唐甯——”燕行雲問他，“茂兒可有說綿愛那裏怎樣？”
“嗯，說起了，他說段綿愛的父王很疼這位小世子，茂兒說他的武功不差，穿得也好……就是……”